疯女人!
该不会是以为自己要和她睡觉吧?
她还真是自作多情到了魔怔的程度了。
“晏庭,发生了什么事吗?”赵颜珂迈着优雅的步伐,主动朝着薄晏庭靠近。
“赵颜珂,把衣服穿上。”薄晏庭冷冰冰的命令道。
看到赵颜珂这幅样子,他一点冲动的想法都没有。
但是,薄晏庭却有些莫名的心烦。
此刻,他的脑子里全然都是夏浠在他的怀里蜷缩成一团,像只小猫咪一样呜咽的模样。
“晏庭……”赵颜珂不甘心的叫道,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薄晏庭再度开口,语气依旧冷漠,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
赵颜珂吃了瘪,不敢忤逆薄晏庭的意思,乖乖的将睡袍穿上。
薄晏庭明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距离自己不到一米,却让她感觉很遥远。
两人之间,仿佛隔着条银河。
他对她的态度那么冷漠,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今晚,他叫自己来酒店,并不为了睡她,很有可能是因为夏浠的事,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赵颜珂的脑子到底也不笨,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薄晏庭淡淡的扫了赵颜珂一眼,冷笑着
开口道:“你去挑衅夏浠了?”
这件事,薄晏庭本来是不想管的。
他早就知道赵颜珂被夏浠打了。
当时,他还心想着,打了就打了,反正他并不在乎赵颜珂。
“我没有,晏庭,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是……是不是夏浠对你说什么了?”
赵颜珂紧紧地皱着眉头,回答问题的时候,语气很是慌张。
她的心中有一抹不祥的预感。
完了,薄晏庭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来找自己算账的。
男人的薄唇紧抿着,犀利的眼神狠狠地扫过她的脸。
“你对夏浠说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啊,只是给她去送了请帖,希望她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夏浠她毕竟是我的妹妹,我……我还是希望我们两个的关系,能够不要闹得那么僵的。”
关键时刻,赵颜珂的脑子转的飞快。
巧舌如簧,在薄晏庭的面前用力辩解着。
“哦?是吗?那记者的事,又是怎么回事?”薄晏庭凉凉一笑。
他深深地眯着眼,阴鸷而又犀利的眸子,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那都是巧合啊,那天我从赵氏集团出来,刚好遇到了记者。”
“我……我在采访中什么都没
说啊,网上的那些话,都是记者胡编乱造的。”
赵颜珂紧张了,脸色苍白的望着薄晏庭,感觉连呼吸都是不顺畅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薄晏庭就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夏浠这个贱人!肯定又去薄晏庭地方告状了。
她怎么不去死啊!
赵颜珂的心底气的怒不可遏,连同五脏六腑都要扭曲了。
但,在薄晏庭面前,她依旧强忍着情绪,一点都没有将她对夏浠的厌恶表现出来。
薄晏庭沉着脸,墨眸阴森可怖。
虽然他没爱过她,但是这些年相处下来,他毕竟不是个瞎子。
赵颜珂什么德行,薄晏庭再清楚不过。
赵颜珂有公主病,非常讨厌走路,无论去到哪里,都是开车直接到达的。
除了逛商场的时候,她喜欢走路,平常的时候,她都是能不走就不走。
然而,她那天被夏浠打了以后,就偏偏走了路,还是失魂落魄的行走在赵氏集团后面的那条步行街。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薄晏庭起了疑心。
“这么巧,你怎么不开车?刚好遇到了记者?”
薄晏庭的俊脸绷得很紧,眼神黑到能杀人。
一句话,赵颜珂就被他问瘪了。
薄晏庭真是一个
极其聪明的男人,他的身上,有着商人的城府,更有着超乎寻常人的睿智。
他总能一眼就发现问题。
赵颜珂的那些雕虫小技,在他面前根本就站不住脚跟。
“我……我那天心情不好,就没有开车,我……我当时情绪不稳定。”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不敢开车,我怕自己等下出车祸。”
赵颜珂的眼眸闪烁着,头脑依旧在飞速运转,努力的想着借口。
薄晏庭不说话,抿着薄唇,静静的盯着她。
赵颜珂吓得脸色苍白,心跳的飞快,生怕自己在薄晏庭面前露出马脚。
她攥紧出汗的手心,急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