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时璐在秦宴那儿也不安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秦宴那色批盯上了。”
谢渊临:“她已经被盯上了。”
陆晋川:“……”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段怀谦放下资料,缓缓开口,“明启这几年的账,就跟好好一个人掉进亚马逊河似的。”
陆晋川:“什么意思?”
“被食人鱼咬得千疮百孔。”
谢渊临向后靠了靠,波澜不惊地掀唇,“我花了三天时间,把尸体上被咬了几个孔都搞得清清楚楚了。”
陆晋川好奇,拿过其中一份文件看了一眼。
随即,他嫌弃地放下,把头转开。
“姓秦的那两兄弟真是厉害啊,这坨老鼠屎是怎么做假账做到和我们晋江一样的业绩的?”
段怀谦:“往老鼠屎上盖大米。”
陆晋川抱臂靠着墙说:“假账做得这么漂亮,还搞个假疫苗,他们还真想锦上添花?”
段怀谦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支烟点燃,“姓秦的以为是锦上添花,实际上是屎上雕花。”
“屎上雕花?这是什么新成语?”
谢渊临插嘴,“都是屎了还雕花干什么,就是多此一举了。”
陆晋川感叹着说,“我突然发现,你们俩不在一起,有点可惜了。”
段怀谦痞笑着丢给谢渊临一支烟问,“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谢渊临接过烟点燃,幽幽说了句,“对沐沐好点。”
“你应该让她对我好点。”
“她天真,容易被你骗。”
段怀谦说:“我从来没骗过她,就怕她哪天不要我了。”
谢渊临笑了笑,抽完一支烟起身。
他对着陆晋川说:“走么?一起吃个饭。”
陆晋川赶紧站起来:“好,走。”
他们俩走了以后,一旁的汪浩问:“段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够证据行动么?”
段怀谦将手中的烟掐灭,白皙修长的一双手交握。
“还不够,抓紧时间在城北郊区找起来。”
“是,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