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晋川的声音，林沐妍推开段怀谦，红着脸理了理自己的毛衣。
“陆少。”
段怀谦给了陆晋川一个白眼，依然拥着林沐妍的腰没有松手，“别理他，我们继续。”
林沐妍：“……”
陆晋川放下手中的礼盒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段怀谦，要不要拿个镜子给你照照，满脸的骚样。”
段怀谦说：“有本事你也骚一个给我看看。”
陆晋川：“……”
林沐妍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端着粥碗塞进了段怀谦的手里，“把这个吃了，你们聊，我去找小希。”
“不吃，你喂我。”
“段怀谦，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没把这些吃完，我就立刻回家，给你请个护工照顾你。”
“……”
林沐妍走了以后，段怀谦慢条斯理地打开白粥，盛了一口到自己嘴里。
“这粥放糖了？怎么是甜的。”
“是林沐妍的口水甜吧？”陆晋川冲段怀谦翻了个白眼，“都跟她说了？”
“说了喜欢她，没说暗恋了她九年。”
陆晋川问：“干嘛不说？”
段怀谦捋了捋头发，“在医院说？不吉利。”
“合着你表个白还要看黄历？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怎么林沐妍和谢妤希的反应差这么多？”
段怀谦又往嘴里送了一口粥说：“我合法的，你非法。”
一股烦躁席卷而来，陆晋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没接这个茬，打了个哈欠，“这下怎么办，把温华凯弄进去了，不知道审的时候，严永强那边的人会不会从中作梗。”
提到这个段怀谦一阵胸口疼。
“古人说胸大无脑是有道理的，温琳这女人到底是在帮我老婆还是坑我老婆？拿到了证据还叫嚷着让她爸都知道了，她爸也是个没智商的，原来白痴真的是会遗传。”
陆晋川随口说了一句，“胸大无脑？那不一定，你老婆胸也挺大的。”
说完，段怀谦一把眼刀射来，“你平时都在往哪里看？”
陆晋川把长腿搁到了茶几上，伸了个懒腰，“你刚自己扯得林沐妍的衣服半个胸都露在外面，我能看不到么。”
要不是段怀谦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会儿他已经跳到陆晋川身上揍他了。
陆晋川拿出烟盒，靠在沙发上凝视着段怀谦，想到他心脏那儿刚动了手术，又把烟盒收了回去。
“捅你的两个小流氓我找到了，我先让人挑了脚筋，再扔到了警察局门口。”
陆晋川这话说得不咸不淡的，就像是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不带半点感情色彩。
段怀谦喝了一口果汁笑道，“下手挺狠啊。”
“得了吧你，装什么装，幸好他们遇见的是我，如果到了你手上，可能四肢都被砍断，做成人彘了。”
段怀谦那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带着说不上来的痞气。
“你懂的，碰我老婆的人，都得死。”
陆晋川又问：“接下去呢，打算怎么办？”
段怀谦转了转手中的勺子，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
“接下去，就是明启的那两兄弟和江城医院的人了。”
陆晋川直起身子，突然来了兴趣。
“你知道江城医院的内鬼是谁了？”
段怀谦勾起一边的唇角，“对。”
……
一大早，还没到谢妤希交班的时候，她刚换完衣服，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材料，林沐妍侧身靠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谢妤希笑着抬起头，“沐沐，你怎么来啦？不用照顾你老公吗？”
林沐妍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去，“陆晋川来看段怀谦了，我给他们俩腾出点空间。”
谢妤希说，“我知道，陆晋川一早来我家送礼了，我跟着他的车来医院的。”
闻言，林沐妍甜甜地笑了起来，“真的吗？你们确定关系了？”
“确定个鬼关系，”谢妤希烦躁地把文件砸得砰砰响，“我看到他就烦。”
林沐妍坐到办公桌边，双手托着腮，“我觉得陆少挺好的，能看出来他很喜欢你。”
谢妤希没接她的话，她歪着头，神秘兮兮地眨眨眼，“沐沐，把你的衣服拉拉好，脖子那里好几块红印。”
林沐妍吓得赶紧低头来回扯着自己的毛衣，“我这件衣服有点露肩的，领口太大了…”
“段怀谦真是不要命了，刚做完手术就这么激烈。你告诉他你喜欢他了？”
“嗯，昨晚说了，他说他也喜欢我。”
谢妤希狡黠一笑，“那你有没有问段怀谦，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
林沐妍摇摇头，“没有，他刚做完手术，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