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花开花落花有时
花销花谢花无悔
第一部 守望篇
敬等君来,当家做主,小主的诉求很简单,拜托上天,给我说话的一次次机会,将心比心,难能可贵。
我的每一天都很金贵。
昨天我们三人高高兴兴地下楼去买东西。我们骑着电动车去了我原来工作的地方,想买件衣服,没找到合适的,往南边骑了一段路程,我又看到一家仓储店,拐进去,停留了一阵,试了两件,还是不合适。中途下车,我们买了一个西瓜,被人说这个板凳不宜坐,我心里知道不该放置这里,坐回原位,又一次来到了市场,找到了她穿的衣服,高兴地笑了,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回到单位,她脸上表现得很平静,在外面,让拿什么就拿什么,明明心里不愿意,还是不情不愿地上楼去了。还真是在家里专横霸道。还真是小小年纪不懂是非,不懂伦理纲常。但我是真不知道,不是正在学习吗?
啊,大声喊出来,大声说出来,你不是不知道,是知道得太多,灌输了太多的不好的观念,如今笼罩下的黑雾一揭开,我让你来分辨,表达正确的意源,不要让他人笑话了你的家人。
非必要不外出,是工作和学习的地方,是外人的呵斥,让她变得小心翼翼地向上走,忘了拿手机,忽而又打电话让下来,不得不做,刚才的不高兴、不情愿还挂在脸上,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令我不再言语。
终于说出来了。
走下来,嗯?拿不动?不,是拎不动的原因吗?是刚才太累或太高兴的原因,是搞不清状况的缘故。
哎呀,整个色彩的搭配都调不好了,连基本的线条都不会了。真得整不会了。这个不该说,那个不该说,到底是自己飘了还是这个家该散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要想了解缘由,请看下下篇。
第二部 妈妈的反击
作为守护者,我守了二十年。
不怕别人笑话,不怕别人惦记,怕的是小人的算计与琢磨。琢磨人心吗?这个我最清楚了。
(这里的节奏放慢了,节拍错了,等待下下篇的故事)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请君入瓮,请君参阅,请君实践,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那是自找的,嘴上积点德吧,不要妄想有的没的,做个真实的实在人。我也只是嘴里说着绝情的话,却从来没想过他们是这么对待我的孩子的。打零零散散的工有好多种吧,换来的是什么,模仿,不,步骤全错了。我再次被人摁着脖子涮洗了一遍又一遍,嘿,不信邪,不辟谣,日子慢慢熬成了一锅粥,一口水,一个树的最外围的棕色的一个清晰不明的裂痕,一次又一次的大管子,我受不了,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
猜忌,多疑,何故,意以为?个中滋味自己体会。
信点什么吧。
熬呀,熬呀,熬过了一个周年,也走过了春秋岁月,尝尽了辛酸百态。
十年了,看着是摆着一盘菜,却是一道菜,只能看不能吃;一直瞅着那里放着一个板凳,却只能站不能坐,谁规定的?
我也是现在才明白,成家立业,成的是谁的家?立的是谁的业?到底是先立业再成家,还是先成家再立业?约莫是一边创业一边创业还是一边创业?越来越清晰的路途突然变化成千条万条,枝繁叶茂间突然出现一只提线木偶的手,我有了一种恐慌的感觉,气死人的说不出来的难以表白的话,是羞于指齿之间,难以维系,就这样吧,养着吧,都病了。看看那边一大家子人的境况就都释解了。
几节还,节节套圈,瘫软的人犹如坐在凳子上的人,目空一切的望着一个人的辛苦劳作。我怎么就能从这样的人中忘穿了他的结局呢?
有些时候,我觉得这根本就是用空筐装水的送命题,本身就不合理,还说得有理有据,我还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嘘,小声点……
哼,我捏捏鼻子,再深吸一口气,我的脑海里的大胆设想,不是空荡荡的,是基于地基的坚实牢固而构思的,也不是满嘴放炮的瞎猜忌,瞎糊弄,是隐忍,是该爆发就爆发的年纪。横着看我不顺眼,竖着看我不顺眼,那让我出去走走,转转啊。舔着狗脸,蹬鼻子上脸,别怪我翻脸无情。少拿老一套的说辞来糊弄我的孩子的心。明明不喜欢吃,却偏偏当着我的面让他们吃下,咽下。其他的我都能忍,直到还来猜忌我的人是我的身边人。我不得不防,不得不守。说好听点,是对我好点,是让我挣更多的钱,去养活这么多人。我没了稳定的经济来源,没了进账的能力,是谁给我弄没的,我不能休息,一天都不能休息,看我不顺眼,早干嘛去了。现在的我,是看谁都不顺眼,从头再来,抓紧时间挣钱吧!
我训斥了她几句,他也说了两句,玩了会游戏,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在这个家12年了,十多年的风雨生活,他们安逸了十多年,我们拼搏了十多年,养大了我们的孩子。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