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沐云琛因为屋里有人,并不想说。
家里养的是一只小白兔,他只能披着羊皮,没办法,小白兔吓跑了怎么办?
“得,那我睡了,我睡客房。”顾筠州顺势就要往床上躺。
沐云琛抄起手边的医药箱就朝着他丢过。
顾筠州反应很快,直接伸手接住,“你这是几个意思?”
他知道顾筠州不喜欢别人在他家留宿,但他今天就是不想走。
这个房间的感觉明显不对劲,宽大的床,明显有两个印子,一个长一个短。
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沐云琛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可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他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藏在沐云琛的家里。
不会真的是他那个舔狗嫂子吧?
那他绝对第一个不同意!
“哎哟!”
顾筠州才想到这里,就听到隔间传来一声低呼声。
而藏在衣柜里的林语禾立马捂住嘴巴。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但是这有门的衣柜空间的确太小了,刚好够她躲进去,想要转身都难。
她腿上本就有伤,一个姿势久了,整双腿都开始发麻不听使唤,枪伤的地方
隐隐作痛。
刚才她轻轻挪动了一下,没想到伤口刚好碰到折叠好的牛仔裤上,偏硬的布料戳得她一个没忍住痛呼出生。
“怎么了?”沐云琛快速走进隔间,打开衣柜门,就看到林语禾可怜兮兮地躺在衣柜里,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
顿时他眼底惊慌浮动,“怎么回事?弄伤口了?”
“嗯,碰到了。”林语禾伸手攀上他没受伤的那条胳膊,沐云琛将人慢慢地从衣柜里扶出来。
“是谁?果然,沐云琛你家里真的藏了人!”顾筠州走过来,恰好林语禾被沐云琛搂进坏里。
她将整个身子都藏在沐云琛怀中,恨不得缩成一团。
沐云琛也知道怀中的女人暂时还不想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便转头看向顾筠州,“你该走了。”
然后又安抚地拍拍林语禾的背。
因为他感觉怀中人身子已经紧张到僵硬了。
“不堪就不看,像是谁稀罕一样。”顾筠州说着转身就走。
直到听到了关门声,林语禾终于长长吁一口气,准备从沐云琛的怀里挣脱出来。
没想到沐云琛又将她按了回去。
“咦,我看!我看看看!”顾
筠州的半个脑袋瓜子突然就出现在门口。
吓得林语禾在沐云琛怀里打了个激灵。
这人,真的狗!
“很好玩?”沐云琛侧头去看他。
“哼!宝贝着呗,反正早晚都能看到!”这一次顾筠州是真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像个被人利用的小可怜,被利用完就像烂抹布一样丢进垃圾桶。
不甘心。
不行!
他不使坏,他就不叫顾筠州!
林语禾跳着脚回到床上,沐云琛蹲下看了一眼她枪伤的地方,被撞得有些红。
“你在躲什么?丑媳妇早晚的见公婆,难道你还要躲他们一辈子?”沐云琛用指腹亲亲的按在那红痕上面。
温热的触感,让林语禾觉得很受用。
但,他刚才说什么?
“谁是丑媳妇!?谁又要见公婆?!”这个人是神经病吧?
“谁丑我说谁。”沐云琛笑,随后将她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难得理你。”林语禾给了他一个白眼,翻身背过去不看他。
但是还是没忍住,她又转过身来,“伤口还在流血没有?需要注意些什么说了吗?要不要缝针?”
“
嗯,没事了,都处理好了。”顾筠州的医术那多出神入化,经过他手处理的伤口,就没一个不好的。
“处理好了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撩骚,没想到干活也很麻溜。”林语禾鄙夷了一句,拉起被子准备睡觉。
而听了她这句话的沐云琛不原本准备拉开被子躺进去的身子,突然好像躺不下去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意思是他们的聊天内容,她不但全部都听到,还都听懂了?
那说的那些话……
“睡觉。”沐云琛第一次挨着林语禾睡,心如止水。
清晨,天边泛起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林语禾的手机就响了。
她被吵醒,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瓜,看了一眼窗外,昨晚顾筠州将窗帘撩起,没有完全放下,此时通过一抹光进来。
这一看,天色就还早。
“这么早,是谁的电话?”沐云琛也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