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更为透彻。
“哈?”顾未阚被我直白的发言惊了001秒,紧接着说:“你不就是吗,不是很喜欢吗?”
“……”
联想那晚,我好像还真的有一点这个倾向。我喜欢被掌控,这样有一种我被需要着的错觉。
就算这样,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吧。
“你心脏,看什么都脏。”顾未阚像大师一样的评判道,“这只是一种求生方式。”
“哦好的。”我比了个ok手势,无力的迈着步伐,催促他:“快走吧。”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吧,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开始跪在地上爬。
如果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话,那我现在岂不是变成大富翁了。
顾未阚被我这个姿势拖的直不起腰,回头瞪我好几次,我哪有心情管他,我都累的要死了。
他用脚碰了下我的肩膀,让我停下,然后气势汹汹的解开绳子缠在胳膊上好几圈,带着我重新踏上征途。
这诡异的姿势,顾未阚好像在遛狗。
胸口快要无法呼吸,我无论如何也爬不动了,闭上双眼侧着身子缓缓倒在了雪里,氧气瓶就在我的胸前,可我根本不想动。
顾未阚停在我对面,摘下手套把手指放在我人中位置。
“沈之然?”
我不想说话,只用力呼吸了一下,让他感受到我的气息。
我忘记了怎么爬上去的,好像趴在坚硬的背上,做了个冰冷的梦。反正醒来时,我已经在山顶了,顾未阚拿着相机在拍照,我硬是撑着站起来,对着他的相机比了个耶。
下来的时候,我开始耍赖,抱着顾未阚的腿不撒手,“我要死了,我很累。”
我眼神疯狂暗示,求求你让我歇会吧。
“不可以。”顾未阚看了眼天,“你现在不走,以你穿的厚度,晚上真的会死在这里。”
刀疤哥附和着点了点头。
我心如死灰,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准备滚下去。
“你疯了。”刀疤哥及时叫住我,“你这样会迷失方向,很危险。”
最后,我还是缠在顾未阚的绳子上,半爬半滚下来的。
到达山下,由于我身体素质太差,我们没有着急回去,在村子里的民宿住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