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事情敲定,姜逢带着于渊回到姜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姜楠便早早赶过来,张罗着侍女们进来给她梳洗,她整个人懵懵然,这才想起今天是要进宫赴宴。
昨天折腾到这会,才睡了几个时辰,完全睡不够。
她无精打采,任由妹妹折腾,收拾利落了才一起坐着马车进宫。
于渊无官无职,也不好总厚着脸皮让人带进宫,再说了,上几次去过,那种地方压抑的很,还不如市井里快活。
于是在姜逢等人离开后,他便带着王大庆去松竹馆玩了,顺便还喊上了阿特与。
阿特与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不过听说有位叫做柳红匿的花魁娘子弹的一手好琵琶,寻思着左右无事,便跟着去了。
于渊轻车熟路来到柳红匿的小院,小桃立即奉茶伺候,没过一会儿,柳红匿才穿着一身藕色的纱衣出来。
“于少爷,王少爷,带了新朋友来?”
于渊忙起身招呼,紧张的打翻了茶杯,王大庆默默给他收拾。
柳红匿掩唇一笑:“倒也不必如此激动,不过数日未见,少爷似是长个儿了。”
于渊嘿嘿笑道:“那柳姑娘喜欢高的还是矮的?”
柳红匿道:“千人千面,人品才是最重要的,例如于少爷的人品就不是常人能及的。”她翩翩然坐了下来,看向一旁的阿特与:“这位少爷似乎不是南国的人,来做生意的?”
阿特与道:“对,做些小本生意,听说你琵琶弹的好。”
柳红匿点了点头,让小桃送上琵琶,十指纤纤,开始拨动琴弦。
于渊等人听不懂这些,只觉得好听,附庸风雅的点评了几句,可弹到最后阿特与却紧张起来。
这是他哥哥作曲的,说叫出塞曲,十分小众,只有他们兄弟几人间流传过。
“柳姑娘,这是谁教你的?”
柳红匿只道是一位朋友,阿特与却越发激动:“是不是叫乌善?”
对方沉默了,阿特与却像是看到什么希望一般,紧紧扼住柳红匿的手腕:“姑娘,你告诉我,你们最后一次见面在何时?”
柳红匿眉头一簇,万般娇弱,于渊见状,忙起身掰开阿特与的手腕,道:“你弄疼人家了,不是,有话好好问。”
“奴家在这馆里每日要见数人,不知那位朋友姓名,只是月前他总会来听我弹琵琶,一来二去便成了知音。知音者,未必要知其姓名,他不说我便也不问。只是后来那位公子没再来过。”柳红匿把琵琶放好,仔细看了一眼阿特与,又道:“你和那位公子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