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月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
十分钟后，薛慕臣缓缓松开她，用手抚顺她凌乱的头发。
江之月脸上泛着红晕，低着头不说话。
“后悔三年前嫁给我吗？”薛慕臣的声音低沉的好像从马里亚纳海沟传出。
江之月一怔，仰头望着他俊逸的眉眼，坚定道：“不后悔。”
“是因为我付了你妹妹的医药费？”
三年前，江千雪出车祸住进icu，江家无力负担昂贵的费用。
是薛慕臣出的钱，之后又找来最好的医生给江千雪继续治疗，才让她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薛慕臣救她妹妹，她圆薛母的临终愿望，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是，我一直很感激你。”江之月认真的点点头。
薛慕臣抿了下嘴，沉声问道，“你爱过我吗？”
江之月沉默。
不可否认，二人的婚姻一开始是带着各自的目的。
然而爱情也是在一天天相处中的累积起来。
她本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我爱你”。
但是现在他提了离婚，选择了回到白月光身边，她不愿再提起“爱”这个字。
薛慕臣自嘲的冷笑道，“所以感激就永远是感激，不会变成爱情对吧。毕竟我救的是你妹妹，宋允诺救的是你。”
江之月心口一震，尘封的往事像泄了闸的洪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心痛的说不出话，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
薛慕臣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默默转身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