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悠悠闻言,眸子里含着讥诮。
老乔氏分明知道白夭夭的伎俩,这话也是为白夭夭留了余地。不然残害子嗣,其他人家都是将人送到庄子上,任其自生自灭。
白夭夭生理性的流着眼泪,她抹了一下眼角,对上老乔氏似是看穿一切的眼神,她神色闪烁不定。
恰在此时,乔姨娘带着春柳快步而来。
“五小姐!”
看着白夭夭头上都已经要凝成冰锥的头发,乔姨娘一个健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你这孩子,李姨娘都跟我说了,你俩是不小心跌进池子里的,此事都是误会。”
乔姨娘悄悄捏了一下白夭夭的胳膊,示意她快说话。
她从知道白夭夭拿帕子作为证据时,就知道此事要糟。
那帕子是之前白夭夭在芳菲苑学规矩时偷偷拿的,后来她让刘婆子去查那个梁秀才,准备用那张帕子做文章陷害白悠悠。
只是白悠悠出门时从不落单,加之她房中事情不断,此事便搁置了下来。
仅仅只是一条帕子,在这件事中显现不出什么作用,但若是用在男女关系一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乔姨娘暗暗剜了一眼自己生的这个蠢货,真是一手好棋被她用的稀巴烂。
“姨娘”
白夭夭咬着唇瓣,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快说!”
乔姨娘又扯了她一下,恨不得将这个蠢货拖回去打一顿。
凭她这点浅薄的小伎俩,还敢在这些人精面前班门弄斧,真真是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