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们是不能管还是不愿意管?”胡氏表情讥讽,“寻常人家,遇到这种荒谬之事尚且还出手制止。你们侯府还未分家,你们是这侯府的主子主母,若有心,又怎会管不了?”
不过是不想管罢了!
“家家本难念的经,亲家嫂嫂,”李氏叹了口气,“你婆母贤德,掌家之权尽数放于你手,我这府中,可并非万事由我的。”
这番阴阳怪气的话叫本就黑沉着脸的老乔氏脸阴沉如冰,她目光环视一圈,想找张麽麽的身影。
“张嬷麽人呢?”
恰在此时,管家带人押着张麽麽和那位张道士走了进来。
张麽麽一进门,视线下意识看向站在角落的乔姨娘。
见她手指摩挲着自己孙子的贴身玉佩,张麽麽神色灰败。
老夫人面色冷沉地瞪着她,“这道士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是叫她去请个道士回来驱除邪祟,怎的闹出这诸多事来!
张麽麽跪在地上,直接磕头认罪:“老夫人饶命,是奴婢一时糊涂,才会让张道士借此事吓吓四小姐。”
老乔氏神色一冷,“你真是好大的胆!”
镇国公老夫人没看张麽麽,反倒是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张道士,“这老奴花了多少银子请你来做法?”
“一、一百两。”
张道士不敢扯谎,战战兢兢地回道。
“一百两?”
老夫人满含嘲讽地复述了一遍,“张麽麽,你一月月银也不过一两,是哪来的一百两银子去请的这位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