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让人找了一把锋利的大刀,让我去卸她亲哥的胳膊腿。可”
陈管事抬头小心翼翼觑了他一眼,“小的实在没辙,只能先回来了。”
“废物!!”永安侯气得脸色铁青,“竟连一个小丫头都镇不住!”
太子朝他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陈管事退了下去,永安侯嘴里骂骂咧咧,“这白燕朗与当真是狡猾呢,自己不出面,就让个小丫头出来应付。”
“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谁借的找谁,这不明摆着就是不想认账吗?”
“还拿刀出来让人卸胳膊腿,这是笃定咱们不敢动白洛川那小子呢!”
“确实,让你动手,你还真不敢动。”
太子手指转动着桌前的瓷白酒盅,勾唇笑了笑,无所谓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事都做了,不管如何,一定要逼镇国公府的人出面。
这个人情就算他们不想要,也得硬送过去。
“舅舅,你现在就去找人将这事散播出去。另外,悄悄派人给永宁侯老夫人传个信,让她想法子逼镇国公府出面,事情之后,孤定会给她想要的。”
“好!”
永安侯立即应下,挺着九个月的‘孕肚’气势汹汹出了门。
屋外艳阳高照,白雪消融。
白悠悠与乔兵骑马又来了北街。
“梁秀才家就在这附近,四表妹,你先在这处等我,我找梁秀才问问,看看他知不知道李大虎的家在哪。”
“嗯。”
白悠悠下了马,牵着马走到一块干净的空地等着。
乔兵口中的李大虎就是那日同白洛川一起喝酒之人,她这次必须得找出证据,将白慕辰那个害群之马给彻底钉死。
免得总是在背后想阴招害人,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去一直跟着后面收拾烂摊子。
头顶的日头慢慢西斜,过了好一会,白悠悠还是没有等到乔兵回来,干脆牵着白马,朝着之前乔兵离开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到最北边的一处坡地时,她猛地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