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朝会将是决定安鸿远命运的时刻,也将是朝廷正义得以彰显的时刻。
夜幕下的皇宫重归宁静,但在这宁静之中,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翌日,朝霞映照在金銮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按照品级排列,等待着新继位的皇帝的朝会。
安鸿远站在前列,他的面容肃穆,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得意。他
计划在今日的朝会上继续弹劾皇帝,以显示他的权威和影响力。
“陛下,臣有本奏。”安鸿远出列,声音洪亮,回荡在大殿之内。
皇帝坐在龙椅上,他的面容冷静,眼神深邃,似乎早已预料到安鸿远会有此一举。
“安太师有何指教?”皇帝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情绪。
“陛下新继大统,然国事繁重,臣担心陛下年轻气盛,难以承担如此重任。”安鸿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目光扫视着群臣,似乎在寻找支持者。
这时,林墨站了出来,他的目光如炬,直视安鸿远:“安太师,您如此关心国事,真是我朝之福。
但陛下虽然年轻,却英明果断,自登基以来,勤政爱民,深得人心。”
安鸿远冷哼一声,正欲反驳,林墨却继续说道:“不过,今日朝会,臣也有本奏。
近日,臣奉旨调查皇后行刺一案,发现有重大线索,涉及贪污赈灾款项,且与朝中某位重臣有关。”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墨身上,而安鸿远的脸色则瞬间变得苍白。
“林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安鸿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强装镇定。
林墨从袖中取出那枚金制的龙纹令牌,高举过顶:“此乃臣在一处密库中发现的信物,上面刻有‘忠勇’二字,与安太师府上的标志不谋而合。”
安鸿远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意识到事情不妙,但仍然试图辩解:“一枚令牌能说明什么?林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墨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除此之外,臣还有更多证据。”他挥手示意,影卫们随即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和账本呈上殿来。
“这些都是从密库中搜出的赃款和账本,记录了安太师贪污赈灾款项的明细。”林墨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击打在安鸿远的心上。
皇帝此时站起身,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安太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帝的目光如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安太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安鸿远的双腿一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狡辩,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化为泡影。他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臣罪该万死……”
“陛下,臣有话说。”安鸿远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林大人所呈之证据,皆是片面之词,臣有理由怀疑这些证据的真实性。”
林墨冷笑一声,讥讽道:“安太师,你的意思是,这些金银珠宝和账本都是伪造的?还是说,这些暗杀组织的成员都是我林墨指使的?”
安鸿远一时语塞,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显然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林墨继续说道:“安太师,你除了贪污赈灾款项,还派人刺杀皇后,我妻明月为救皇后,被逼坠崖,如今生死未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痛和愤怒。
话锋一转,林墨突然跪倒在地,沉声道:“陛下,臣恳请陛下诛安鸿远九族,以正国法,以慰我妻在天之灵。”
安鸿远慌了,他没想到林墨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他连忙磕头求饶:“陛下,臣冤枉啊,这些都是林大人陷害臣的,陛下明察啊!”
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目光在林墨和安鸿远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大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帝的最终裁决。
皇帝的脸色阴沉,他的目光如寒冰一般,声音中透露出无上的威严和愤怒:“安太师,你位高权重,却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令朕痛心疾首。”
“你不仅贪污赈灾款项,还企图刺杀皇后,甚至牵连无辜,罪不可赦!”
安鸿远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罪责,但仍试图为自己辩解:“陛下,臣冤枉啊!这些都是林大人陷害臣的,陛下明察啊!”
林墨冷笑一声对他讥讽道:“安太师,你的罪行已是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到何时?你派人刺杀皇后,我妻明月为救皇后,被逼坠崖,如今生死未卜。你的罪行,天理难容!”
安鸿远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的声音带着绝望:“陛下,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误会啊!”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安鸿远说话。
那些曾经与他勾结的大臣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林墨转而面向皇帝,语气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