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一个个空着手就带着嘴来,简直是茅房里撑杆跳——过分(粪)”
“如今被人打脸又打嘴,蚂蚁碰上鸡——活该。”
“哈哈哈——”
……
等众人散去,梅谷雨踢了还在发愣的任百里一脚,娇瞪了对方一眼,然后用甜糯糯的娃娃音道:
“呆子,愣着干什么,背媳妇我进门啊!”
新娘子进门,新郎官背,这是风俗,否则会被人笑。
任百春和任百里回过神,一个引路,一个背人,二人做得很小心,一点也不敢马虎。
三十几个亲戚,打她一个,梅谷雨顶着无害的萌脸竟然把人全干翻了。
这还是人么,简直是母老婆在世,两兄弟吓得哪还敢不用心。
进了院,梅谷雨开始打量这个家,院里打扫得挺干净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看得出主人对家的用心。
青砖房格局呈回形,东边是墙院大门,其他三方全是房子。
当年任大河带着媳妇从外地打工回来起的,生下三儿两女,一家子七口人,每人一间都没问题。
条件虽然好,耐不住任家人不争气啊!
老大任百春,是个女儿,出嫁了,却经常带着丈夫儿子回娘家住,打秋风就算了,还吃里扒外,看到好东西就住婆家带。
老二任百夏,与任百春是龙凤胎,仗着一张好脸和一张甜嘴,吃遍了附近几个村寡妇的软饭。
老三任百里,吃喝嫖赌懒五毒俱全,听听刚才说的话,赌博输了钱用媳妇抵,咬不死你个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