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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棒梗喝完三杯,再坐下,就开始有些头晕眼花了。
喝酒,最忌的就是空腹和着急。
棒梗是这两样都占了,能顶得住才怪。
不过,他虽然迷糊,脑袋却很清醒,直接把矛头对准张胜利:“好了,我喝完了,现在该你喝了。”
说着,他还拿了酒壶,要给张胜利倒酒。
不过,却让张胜利把酒盅给拿开了。
“棒梗,你是喝多了说胡话呢?”
“我被你推倒,脑袋磕破好大一个洞,能喝酒吗?”
“你们喝,我就吃点儿菜就行。”
说着给自己嘴里塞了几颗花生米。
别说,村长还真舍得放油炸,咯嘣脆又喷喷香。
棒梗气的差点儿吐血。
不过,村长却很认同张胜利的话:“对,小张说的没错儿。”
“脑袋受伤,确实不能喝酒。”
“这样,他今天就不用喝酒了,我们喝。”
“接下来,是轮到谁了?”
他这么问,眼神直接看向法子木。
其实也不用问,女知青不在这一桌。
现在桌上就四个人,张胜利不能喝酒,棒梗刚喝完,那怎么算都是轮到了法子木。
法子木自己也识趣,说了敬村长,同样的三杯白酒下肚。
他跟棒梗一样,平时都没喝过酒,自然就没什么酒力。
所以喝完之后,也有些晕晕乎乎了。
接下来,村长说话,三个人附和。
然后是热菜上桌。
今天村长也是真下了血本,竟然还有一道土豆炖鸡。
吃吃喝喝,在村长和张胜利的默契配合下,棒梗和法子木,两人是真的醉了,说话都开始大舌头。
终于,棒梗晃晃悠悠站起来:“我……我出去上趟厕所,你……你们……喝……喝着。”
说完迈开腿,就准备往外走。
结果,就那么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
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