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深深实在是装不出之前那副开朗的样子了,吸吸鼻子,“夕夕,我真的好想你。”
“别哭,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简夕在心里先将陆景深那个王八蛋骂了一遍,这才一边换衣服一边打电话给季暖,问宁深深最近的事情。
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什么结果,简夕暗暗叹息一声
。
宁深深不是能藏住事情的性子,要是真遇到什么不愿意和好朋友们说的事情,那一定是很严重。
简夕将什么霍盛庭全都抛之脑后,立马赶去赴约。
片刻后。
hoxx是一家夜店,之前还是电音酒吧,现在已经成了蹦迪的天堂之一。
刚一进去,里面嘈杂的声音和迷乱的光线便交织在一起袭来,简夕皱了皱眉,扫视一圈,很快上了二楼一个前座。
这个卡座被宁深深包了,地方大,就她一个人,画着夸张的大浓妆,将原本那张清尘绝艳的脸悉数掩盖了去。
她敢打包票,现在就算是她的骨灰粉在这里,也认不出来她就是宁深深本尊。
“深深。”简夕喊她。
还未走过去,就被宁深深一把抱住,抽噎着道:“夕夕,我真的好难过啊。陆景深为什么又要回来招惹我?”
陆景深和宁深深的孽缘,也是说来话长。
男人那么多,她也就偏偏栽在陆景深这个薄情人身上了。
“不要理他。之前他让你打胎的事情不记得了?你现在理他就是自作孽。”简夕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劝。
眸光扫见桌上一堆的酒瓶,愣了下,“你这是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