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晓敏接着说:“许部长一次性卖给我,之后运输和人手,都由我自己解决,许部长不用再管,岂不是更简单。”
“那你……”许明江的话没问完。
祝晓敏说:“之后我每样布怎么卖,卖多少,自己挣多少,雇用的人手给多少工钱,都是我的事,和厂子没有关系,也和许部长没有关系。”
这么看来,还真是这个方法最简单。
许明江试着问:“那,你是想多少折扣买?”
祝晓敏两只手比划两个数字:“一点五折。”
许明江顿时吸一口凉气:“祝干事,这可是连成本都不够。”
祝晓敏微笑:“不,棉、纱、毛的价钱加上染色的成本,刚好这个价。”
许明江急了:“还有工钱呢,纺织不要人手?”
祝晓敏撇嘴:“把布织成这个样子,不扣工钱就不错了,还付工钱?”
这也是实情。
许明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可是那么两库房的布,就这个价钱处理,还真有点肉疼。
祝晓敏给出了办法,也不再玩深沉,又再说:“厂子里的瑕疵布,通常是给厂子里的职工当福利,目前看来,要消耗掉这么两库房的布,以后逢年过节我们职工也不用拿别的了。”
布就够了。
许明江忍不住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