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灰,还不打水擦擦,那样好看?”
庞大江气结,想要不干,可被她盯着,总觉得心虚,只得拿了脸盆去打了水,在祝晓敏一片嫌弃声里,把抹布打了肥皂,把两套桌椅都擦了几遍,再过了两次清水。
祝晓敏瞧的满意:“嗯,只要肯干,还是能干好的,可见是以前的领导太纵容你们了。”又指使,“还有地呢,你瞧瞧,好好的水泥地,都油亮油亮的了,撒些洗衣粉,好好拖几遍。”
说着,自己搬了凳子,到院子里坐着去,给他让点地方。
这么一场折腾下来,庞大江已经累的腰疼,却不敢反驳,只能再提了水,地上撒了洗衣粉,来来回回,把诺大一个办公室的地板拖了几回,直到拖出水泥本来的颜色才停手。
祝晓敏瞧着干净到只剩下桌椅的办公室,满意了:“对嘛,这才像人呆的地方。”
庞大江刚松一口气,却听她又说:“好了,再把门窗擦擦就行了,这点简单。”
还要擦门窗?
庞大江气的额角青筋都要跳起来,终于忍不住,把拖把往地上一扔,大声吼:“祝晓敏,你别太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