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都凑不起来,更不用说买羊羔和小鸡的资金,所以就没有通过,后来是市里恰好有一个扶持养殖业的项目,当时在市里工作的一位同志帮我们申请,支援二百只羊羔,大队又和公社借了笔款子,这才把基地勉强建了起来。”
政治原因不能提,经济情况得说明白,以后任何一个地方的发展都会用到钱。
裴闻远点头:“市里这个项目我是知道的,只是最初他们更倾向市郊周边的村子,哪知道后来会选了我们县里。”向祝晓敏问,“那位帮忙联系的同志不知道是哪一位?你们还有联系?”
祝晓敏微笑:“他叫陆明峥,原来也是我们那里下乡的知青,三年前回城,在市里x单位工作两年多,今年年初去了部队,我们……是年前结的婚,他是我爱人。”
这话说出来,会议室里倒是一静。
这层关系,听起来有以权牟私的嫌疑。
裴闻远也是一怔,向她深望一眼,确认的问:“陆明峥同志是为了你,所以帮忙跑的那个项目?”
祝晓敏摇头:“当时他已经回城,那次是回村里公干,偶尔听支部书记说起这个计划,刚好和市场那个项目吻合,觉得可行才伸手帮忙。”说完停一停,又说,“我们……也是在这项工作中,渐渐建立起感情,走在一起的。”
她和陆明峥的关系,只要随便一查就会知道,藏不住也没必要藏,自己说出来,就更坦荡一些,可以直接给出解释,总比让别人各种猜测乱扣帽子却不来问她,她百口莫辩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