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个男人,谁不知道你被那一大家子睡过?”
这骂人揭短,往常白桂花早抡斧子了,这次倒没动手,只是冷哼一声:“横竖有一个算一个,都成了死鬼,中间还有你男人,得意什么?”
“你……”钱壮寡妇咬牙,恨恨的瞪着她。
确实,要不是这个丫头,她怎么会变成寡妇?
没等她发作,白桂花已经向她招手,压低声音说:“哎,你猜俺今天听到什么?”
“听到什么?”钱壮寡妇冷着脸看她。
白桂花说:“俺今天去大队部,听到他们在说那个聂知青,原来他家在城里老有钱了。”
“怎么个老有钱?”钱壮寡妇不自觉的被她吸引。
白桂花比划:“听说,他家爹妈都是厂里的工人,他爹还是个头头,管那个什么……哦,叫后勤,就是厂里的东西都归他管,想用什么自己拿回家去。”
还有这种好差事?
钱壮寡妇听傻了:“那他怎么也来乡下?”
“他下乡下怎么了?他们那叫……那叫响应号召,来我们乡下呆这么几年,等到回去了,那可就是有好工作等着呢,你瞧陆知青就是。”白桂花说到最后,还拉一个例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