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厂,这是他们按原来估计的羊毛数量折算的布票和棉花券。还有,葵花籽榨油,我们也只给了货款,没有算油票,这些算是补的。”
祝晓敏见有不小的一叠,下边的一些还是连着整张的,欣喜又意外,连忙道谢,笑说:“这可超过我的预期。”
严一民也跟着笑:“这些票虽然不好弄,可是你要变成棉花和布,还要花不少钱。”
祝晓敏忙说:“马上就到了收棉花的时候,到时候书记记着通知我们一声。”
严一民点头:“差不多就在月底了,到时候我会告诉陈知青。”又有好奇,“这么多棉花券,你不会一次用掉吧?”
祝晓敏摇头,笑说:“这些也要分开发一些给社员,剩下的放在队里,为了大伙儿想用方便有地方去换。”
严一民感叹:“你们大队的老百姓可真是有福气。”
祝晓敏笑着客气几句,又说:“这段时间,山上的桃子已经摘的差不多,估计摘到月底也就没什么了,葵花籽也再采一个多星期就可以结束。”
将近两个月采下来,桃子从最早成熟的摘,越往后品相、口感越差,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和最初相比。
严一民明白,可还有些舍不得,忙问:“你们那么大一片林场,怎么只有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