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还是以前没有分家的时候在老宅那边无意中发现的。那是没当回事,只是刚刚你二哥提到我才猜想到而已。”
“那江哥也真是太可怜了。也没听说过他受什么伤啊?不会是天生的吧,”
杜涛眼睛一睁:“怎么可能是天生的,我记得小时候一起尿过,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萎的呀。”
江涛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荡一荡的,一副痞痞的样子。
杜兵道:“你们说江哥不举,是不是海哥也不举。
杜兵简直语出惊人,两人一顿,都看向了他。
“我也是猜测的。”杜兵揉揉鼻子笑道。
“别瞎说。”
“我也完全不是瞎说啊。”
“你莫不是还有什么证据不成。”杜涛不在意的说道。
杜兵头一甩:“当然。去年你们没有回来过年。
二哥你让我少去老宅那边,我无聊嘛,有两个同学约我去市外一座山上套兔子……”
“那你套到没有?”杜涛笑嘻嘻的问道。
“当然套到了。你别打岔,听我说了。”
“行,你说。”
“结果玩的有些晚了,有个同学的叔叔就在那山下的村里住。我们就去借宿了一晚。
吃了晚饭,同学的表哥要带我们去转转农村的夜晚。
我无意中好像看见了山婶和一个农村妇女到了一座茅屋里面。那房子就像是一个危房,风刮就要倒的那种。
“你看见了什么?”
“我当时还和同学的表哥说,那么危险的房子还有人住?不怕晚上被房子倒下给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