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好朋友?
滚到一张床上的兄弟嘛……
一夜之后的情友?
他??们两个这段时间不止一夜了,而且好像还没达成有这样的共识。
长辈?
谁家长辈这样子,使命怼自己?!!!
越想越气,司晓吕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湿哒哒甚至泛水光。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司晓吕自暴自弃的埋头入被褥,黑暗让他多了点安慰。
还没消的指痕明晃晃地挂在司晓吕的耳朵后面。
凤庄生侧头就看着他全身还散发他气息的模样,一点一点,密不透风地包围了司晓吕。
靠近,亲了亲他的脸,慢慢一点一点揉开他的忧愁。
没事,有我。
被亲烦了,司晓吕猛地抬头。
结果就是与对方大眼瞪小眼干看。
凤庄生直勾勾的眼神,看着看着司晓吕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还隐隐蹿出一股熟悉的热气。
那无耻的兽人,信手解开身上衣服的两颗衬衫扣,像是没有看到逐渐睁大眼睛的司晓吕。
司晓吕低头一看,衣服里,那块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已经从衣服里起开来了。
露得不能再露。
露骨极了。
司晓吕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这段时间里,无数暧昧、纠缠的场景随之在脑海闪现里,逐渐放大的瞳孔像是曝光过度的灵器,失去了焦距。
没有看到凤庄生还在一步一步地慢慢露出被治愈过后变得更加白皙的大块皮肤透透气。
可美兽诱惑……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凤庄生有些遗憾。
他现在甚至能感觉到连之前小兽磨爪子般无意识下被抓到的胸口都莫名胀痛起来。
凤庄生自顾自的拨弄着自己的睡衣,恍若未觉。
一股燥热涌上心头。
见兽的,电光火石司晓吕想清楚了——他的发热期怎么还来?!!!
司晓吕内心尖叫。
不知道司晓吕现在内心想什么的凤庄生,头顶的两根长翎一下一下子的飘荡着。
寂寞了那么多年的长翎,一朝开荤。
他悄咪咪绕着司晓吕一点一点包围着他。
……
一步一步前行。
正在这时,木弋似乎察觉到什么,猛然起身,飞身朝着远处掠去。
一落地,他仿佛看到了地狱。
在这片旷野前的小村落里,一群凶神恶煞的凶兽围攻着。
鲜血溅在地面,那些村民没有一个后退,他们身后是稚嫩懵懂的幼崽,嗷嗷待哺的新生儿。
他好似在熊熊火光之中,望见众多人影缓缓逼近。
生命力在流失,土地上五彩斑斓的颜色仿佛只剩下鲜红。
他像一条被渔夫捞上岸,濒临窒息的鱼,寸步不能动。
身后之地,一群蠢蠢欲动的‘豺狼虎豹’凶兽。
放眼看去,目之所及尽是不知名的残骸,杂乱无章地散落着,破碎的翅膀,在鲜艳的阳光下折射着他的容颜。
而他,静静地伫立在他们中间,身旁亦是如此。
低头——他的脚下,布满了斑驳的血痕,触目惊心。
白天与黑夜,世界在颠倒,悲鸣的哀嚎。
‘啊——’
木弋猛得惊醒。
……
房间里响起了一道声音。
“怎么了?”熟悉的气息快速包围着木弋,话语中带着他都诧异的急切和深深的担忧。
暖洋洋的太阳光从天边落下,照在木弋的半张脸上。
“是梦到什么了吗?”
木弋目光落在焦急的卡雅塔的脸上。
卡雅塔自小便是没有体验到像今日的慌张。
以前的他不会觉得有其他感受,更从未感受过痛苦、担忧。
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他们说的那种情绪——担心。
卡雅塔只感觉酸涩的情绪在体内不断蔓延。
“弋弋?你怎么样?!”语气里充满了焦急、担心。手上的动作不停在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
像是在给噩梦惊醒的幼崽们顺毛。木弋想着。
木弋终于有了反应。
不动声色的移开卡雅塔搭在他身上的手,起身用冷水搓了搓自己的脸。
压下来也匆匆的、令兽心悸的心动感。
……
“张哥……”
尹辉睁开眼睛。
干净明亮的天花板。
没有其他兽在房间,张哥不会是出去了吧。
之前他缺乏固体药膏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