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说的,该用的方法都用上了,效果却不是很理想。
陆司城摸了摸棠宁的额头,她的脸便贴着他的手,像是在寻找温暖的来源。
陆司城见状,便脱了外套,掀开被子。
他抱着她,棠宁仿佛终于找到了慰藉一般,紧挨着陆司城的身体,瑟缩着:“冷……”
“这样呢。”陆司城又将棠宁抱得更紧了一些,用自己的体温温
暖她。
约莫过了五分钟,棠宁打颤的身体便慢慢平静下来,终于不在寒冷,在陆司城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陆司城见她安静下来,也松了口气,不过并不敢掉以轻心,一直没有睡,关注着棠宁的情况。
“宁宁,你总算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棠宁耳边响起。
棠宁掀了掀有些沉重的眼皮,终于慢慢睁开了眼:“容嫂。”
一开口,嗓子仿佛吞刀片一般的疼痛,而且全身也像是散了架一般,每根骨头都泛着酸。
容嫂赶紧端了杯温开水过来,喂她喝下:“来,先喝点温开水,润润嗓子。”
一杯温开水喝下去,棠宁感觉嗓子总算舒服了一点,不过依然很疼,说话也费劲:“容嫂,你回来了,还有我这是怎么了?”
“宁宁你发烧了。”容嫂说,“昨晚上先生守了你一夜,才刚走呢。”
“我发烧了?”棠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难怪骨头都酸呢。
“是啊,我刚给你量的,还有三十七度多呢,先生特意交代了,等你醒了,再给你用酒精再擦一遍身体。”
“再擦一遍身体?”
容嫂说:“是啊,昨晚上一直是先生用酒精给你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