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
“抱歉，晚上有约了。”
“骗人，聂医生，你看都这个点了，就一起吃个饭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许闻歌认为这是聂廷深拒绝自己的借口。
这时，一道清悦温柔的嗓音传来：“廷深，下班了吗？”
许闻歌闻声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傅青丝。
今天的傅青丝没有穿旗袍，穿了一套长款的白色毛衣裙外搭一件浅咖色的羊绒大衣，知性优雅。
“这么
巧，许小姐也在。”傅青丝又冲着许闻歌点了点头。
所以聂廷深是约了傅青丝一起吃晚饭？
许闻歌的笑意直接僵在了脸上。
“今晚是平安夜，那不如许小姐一起吧。”傅青丝朝许闻歌发出邀请。
“不用了，她只是刚巧路过，我们走吧。”
聂廷深的话，让许闻歌的笑容又僵硬了几分，她只能维持着那点可怜的自尊：“是啊，你们去吧，我也约了朋友。”
“那就不打扰你了，许小姐，我们先走了。”
看着聂廷深和傅青丝相携离去的背影，许闻歌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下来。
人家平安夜都是成双成对的，在浪漫的西餐厅里喝着红酒吃着牛排，而她的平安夜，就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走在冰冷的街道上喝西北风。
棠宁和陆司城吃饭吃到一半，几名小提琴手突然走到他们餐桌上，拉起了小提琴。
还有一名侍者捧着一束精心装扮过的玫瑰花出现在棠宁面前，并说：“陆太太，rose only，一生只送一人，这是陆先生专门为您准备的。”
“……”
这土得掉渣的台词。
棠宁忍笑看向对面的陆司城。
陆司城的表情，显然也是……嗯，十分的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