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之前有可能,但你放心,她后面肯定不会多看你一眼。”
“为什么?深哥,你这么这么肯定?你就那么了解她?”陆祁白反问,“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啊。”
陆司城看着聂廷深,眉心也跟着皱了皱。
“我说过了,她是我朋友,而且这件事情是误会,所以你以后不要欺负她,知道吗?”
“我哪有欺负她啊,明明就是她欺负我——她们还想打我呢。”陆祁白满脸的委屈。
陆司城眼黑如墨,拎着陆祁白的后衣领子,小鸡仔一样将他从沙发上提起来:“走了,跟我回去。”
“呜呜,二哥,你放开我啊,这样多丢人啊。”
“你还知道丢人,两个女人就把你吓成这样,还好意思到处嚷嚷。”陆司城脸黑如墨,嗓音如冰。
“那哪是普通的女人——”
陆祁白在陆司城锐利的目光下,不敢再造次。
傅青丝见状站起来劝道:“司城,你别这样对小七,他还是个孩子——”
陆司城眸色一凛:“二十几岁的孩子?青丝,他是我弟弟,这是我们家事,我教育他,你就别插手了。”
傅青丝登时一脸难堪站在那里:“司城,我就是……”
“二哥,青丝姐也是一片好意,你别对她这么凶。”
“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陆司城又是一声冷嗤。
陆祁白的头跟个鹌鹑似的彻底低了下去。
和苏皓风和聂廷深打了个招呼,陆司城便押着陆祁白走了。
傅青丝站在那里,望着陆司城离开的背影,紧咬着下唇,满脸通红,垂在身侧的十指默默攥紧。
苏皓风察觉到气氛有一些尴尬,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廷深,青丝,你们难得过来一趟,来来来,一起喝一杯。”
傅青丝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改天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聂廷深也跟着站起来,随傅青丝一起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傅青丝袅袅转过身:“廷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聂廷深望着傅青丝满脸隐忍与委屈的样子,张嘴欲言,但最后只是轻点了下头,嘱咐:“路上注意安全。”
“好,我先走了。”
聂廷深站在原地,目送着傅青丝窈窕的背影,悄然远去。
陆司城将车停在陆公馆门口。
陆祁白扭头看他:“二哥,你不进去吗?”
陆司城望了望气派恢弘
的雕花大门,满眼淡漠道:“不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噢。”不用面对陆司城了,陆祁白还是挺雀跃的,迫不及待要推门下车。
结果一只脚还没落地,就听陆司城幽幽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回去反省,写三千字检讨给我。”
“三千字检讨?”惊得陆祁白嗓子都快破了音。
陆司城眸光一凛,面上覆了寒霜:“有问题?”
“二哥——这又不是我的错——”察觉到陆司城眸色有深了几分,陆祁白急忙改口,“这件事可能真的是误会,那肥婆没有强吻我,但是三千字的检讨——”
“五千字。”不容置喙的语气。
“二哥……”陆祁白快哭了。
他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向来备受宠爱,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这个同父异母的二哥发火。
见毫无转圜的余地,他只好认命接受:“知道了,二哥,那我先进去了。”
“嗯,明天之前交给我。”
“……”
陆祁白站在风中凌乱。
他想不明白,棠宁那个肥婆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二哥和聂廷深都这么维护她?
他哪个环节出了bug吗?
棠宁在楼下散了一会儿步,顺便又取了几
个快递抱回家中。
里面是她网购的几件衣服,还有一个是她买的一个小型家用缝纫机,还有一些缝纫机针,彩线和皮尺。
左右看了看,觉得造型虽小巧,但功能不差的,她便将这个缝纫机抱回了卧室的衣帽间。
然后打开衣柜,将原主那些不多的衣服拿了出来。
商场里暂时也买不到合身的衣服,所以她就打算自己动手,将原主这些衣服改了。
其实原主这些衣服质量不差,就是款式真的太老气,像是从老年服装店里的买的一样。
棠宁是越看越糟心,直接就动手改了起来。
划线,剪裁,穿针,走线,刚开始的时候,还稍微有些生疏,走线走的不是特别流畅,不过到后来,就踩得非常稳了。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棠宁就将一件又宽又大的黑色长裙改成了一件黑色小背心和一条黑色阔腿裤,然后又从刚刚网购的那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