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示爱,还敢称萧倾澜为‘吾夫’。
如今萧倾澜贵为帝王,这画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的,要招来杀身之祸!
可他瞧萧倾澜如此珍视这画,又没有怪罪过任何女子,想来是……
清川眉头又跳了一下,听到萧倾澜说,把画挂去他寝殿床头,他心中的猜想更是印证了。
而他眼下又有一桩要紧的事,要请示萧倾澜,“朝臣争论不休,皇上的后宫如今还空悬着,六局二十四司也很惶恐,只怕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为皇上操心的,皇上可要……”
“礼部拟定初选名单了吗?”
萧倾澜打断了清川的话,清川连忙道:“拟了,皇上可要看看?”
萧倾澜点头,清川连忙高兴的出去取了。
萧倾澜捏着朱笔的手缓缓松开,泛酸的手指得到了片刻休息,而就像松开笔一样,放过自己,他的身体也许会和手指一样,轻松些。
一月晃然而过,京城大街上,已经没有冰雪留下的痕迹,春回大地,众人都穿着时兴的春衫,挤在贡院门口看榜单。
有人喜极而泣,高喊自己中了,有人痛哭流涕,恨自己十年寒窗付诸东流,榜上无名。
顾家早已得了消息,等待传令官传来口谕,说顾玖瑢名列甲榜前三,圣旨宣他于三日后上殿,参加殿试,由皇上钦定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