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对太后的口味,也不会被太后厌弃。”
沈太后笑的眼角眯了起来,“是个谦虚谨慎的好孩子,在家习字吗?写几个字给哀家看看。”
姜清颜颔首领命,去一旁净手,然后抽出一张新的宣纸,提笔写了起来。
女先生自幼对她要求严格,念诗学文,都把标准定的似要考科举一般,姜清颜起初是有些吃力的。
可她后来也很感激,有这么严厉的教导,她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和学识,去面对困难,解决问题。
因此她没有在沈太后面前,写一手秀气的簪花小楷。
她学着沈太后的笔法,写了一幅格外豪迈的草书。
放下笔的瞬间,便听到沈太后笑,“好大胆啊!竟学哀家。”
姜清颜福身告罪,“臣女知错。”
沈太后端着茶,仔仔细细品了一下她的字迹,“笔力差了许多,跟哀家差的还远,不过这字初露锋芒,又张弛有度,假以时日,必定是能像哀家一样写出好字来的。”
她幽邃的眼神,落在了姜清颜身上。
姜清颜谢过她的夸奖。
说实话,沈太后一直都很欣赏姜清颜,自打她随姚氏入宫,初见,她就觉得这孩子与众不同,有姚尚书家的风范,又添了几分柔婉,可谓是内有刚骨,外有柔情。
沈家的女孩子,都未必有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