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扒衣裳,不会动?”
男人冷沉到极致的嗓音,带着浓烈的嘲讽,刺激姜清颜的耳膜。
她羞耻的咬住唇,想要挪动,却被男人掐住细腰,覆压到身下。
那动作似发怒,似泄愤,更如对待仇敌般,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烙下深痕。
姜清颜被迫承受,脑中意识被热浪冲滚,仿佛回到了前世,她被利用算计萧倾澜那次。
他是尊贵宸王,与她父亲肃国公支持的豫王争权,父亲被他逼的节节败退,便想出下作的办法,诱萧倾澜在国公府宴席上‘欺辱’她。
父亲如愿,她失了清白,萧倾澜声名狼藉,被迫娶她为王妃,她为了国公府的利益,与萧倾澜夫妻不睦,争斗不休。
而她被诓骗回府凌虐折磨,倒在血泊里,插进她心口的最后一刀,也是父母亲自动的手。
他们说她是商户贱女,根本不是国公府的千金!
她嫁给萧倾澜却没能替国公府卖命,无用至极!
而她的亲生父母顾氏一族,被国公府榨干了财富,满门被灭!
那血淋淋的画面和利刃搅弄胸腔的疼痛,让姜清颜控制不住的颤抖,泪如雨下。
萧倾澜看到她泪眼朦胧,却心神恍惚,掐住她细腰的手不由用力。
这该死的女人还敢分神!
“好疼,好疼……”
姜清颜骤然睁眼。
“活该。”
萧倾澜嘴上冷言,身体却诚实的停了下来。
他见姜清颜泪流如注,终是心烦意乱,不欲继续下去。
女子伸出娇嫩的手臂,勾住他颈脖,细碎的哭声里,还有几分脆弱哀求,“药性不解尽,你我……都会落下病根。”
前世便是如此,好‘父母’分别给她和萧倾澜下了醉春风,不尽情欢好,便会损身,男人无子,女人体寒,长期无法疗愈。
前世她被困在国公府折磨时,才被告知这个残忍的真相,她痛苦的几欲寻死。
萧倾澜脸色冷沉,一股黑色风暴汇聚于眼中,顷刻便收起了那点子怜悯,控住她的腰身,尽情宣泄起来。
姜清颜紧咬着牙关,不敢哭喊,更不敢求萧倾澜原谅,只待他松开钳制,她才敢抬眸看他。
骨相清俊,眉眼如画。
他脸上的情潮褪去,清冷感瞬间衬出他的尊贵威仪,高不可攀。
姜清颜忍痛起身,不待萧倾澜开口,便抢先道:“王爷若不想被算计娶我,还请配合臣女,破了今日这局。”
萧倾澜冷笑:“姜清颜,你可真是你爹娘养的一条好狗。”
为了肃国公府,她这个京中贵女典范,不顾廉耻,破身勾引他,其目的无非是坏他名声,坐他王妃之位,牵制于他。
如今还有阴招?
萧惊澜自是不会信她分毫,但他看到怜弱的姜清颜,两股战战,穿衣起身,快速清理床榻,丢掉脏污床单,将床上重新恢复原样,又忍着痛楚,挪来挪去,打开南北两面的窗户,意图将屋中荼蘼散去。
他眼中神色,不由深邃起来。
姜清颜做完这些,已是力竭,坐在镜前整理妆发,一边颤抖着道:“臣女事先并不知情,此事绝非臣女有意,可臣女这次绝不会再拖累王爷。”
“这次?”萧倾澜唇边的笑意更凉。
敢情她之前还算计过他呢?
她可真该死。
偏他自己又舍不得。
姜清颜重新梳妆好,看不出方才被人蹂躏过的惨状,只眼角还余一抹嫣红,明妍艳丽,娇媚动人。
可仔细观察,又能看出她眼底控制不住浮出的一抹恨意。
似要冲天叫嚣。
萧倾澜正疑惑,姜清颜何来这么深的恨意,院中已响起脚步声和议论声,中年男人沉怒道:
“当真看到宸王进了小姐这院子,小姐还求宸王不要碰她?”
“是啊,小姐身娇力弱,哪里抵挡得住战场杀伐过的宸王,国公爷快救救小姐吧!”
国公夫人姚氏心疼的开始抹泪,“我苦命的女儿,怎么偏被宸王给看上了,若毁了清白,叫她可怎么活啊!”
“哼!宸王便是身份尊贵,我也绝不会让他欺负了颜儿,定要为她终身负责!”
“颜儿,爹来给你做主了。”
姜怀渊浑厚的嗓音传入房中,萧倾澜听的直想笑。
若真是心疼女儿的父亲,会嚷的恨不得满府宾客都知道?
姜清颜已经跪在了萧倾澜面前,她面容苍白,神色冷淡至极。
前世姜怀渊便是这么闯进来,当场抓住了她与萧倾澜正在行事,他怒发冲冠的要跟萧倾澜打起来,为她出头,姚氏更是紧搂着她流泪,说拼了命也要为她讨个公道,绝不让她平白受辱!
她从未被父母如此保护过,那一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