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怎么了?!我让他们看到我往下踢了一盆花怎么了?!一群贱民在这里妖言惑众,胆敢议论皇家之事,还敢空穴来风,在这狂言乱语。都该拉下去斩头!”
大皇女被气的口不择言,恨不得将下面的那些人都给斩了!这群贱民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去查!给我狠狠的查!!!查这些谣言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三红连声应下,“是殿下,我这就让人去查,咱们先走,咱们还是先走。”
三红给旁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两人连拉带拖着带着大皇女离开。
走之前还恶狠狠的瞪了旁边伺候的小二一眼,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小二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朝离去的大皇女,不住的叩头。
就在这时,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间间房门被推开,无数的人涌上来,想查看刚刚那人到底是谁。
“都干什么?赶快散了,再敢惹事将你们偷偷都抓起来!”突然酒楼门口的位置传来巡逻兵的声音,带着佩刀直指楼上。
百姓没有找到作乱的人,正群英激愤,看到那些士兵也都丝毫不逊,人多势众的朝底下你一言我一语吼道:
“刚刚有人草菅人命,现在下面几个人还昏迷不醒,你们身为巡逻兵不去查做案的人,竟然在这儿欺负平常老百姓。”
“刚刚有人作乱的时候你们不来,这会儿找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刷什么威风?!”
“刚刚在三楼的人明显非富即贵,这些人明显是他们找来撑腰的,那会跟我们一起啊,咱们就不要想了!”
“不对呀,这三楼都翻遍了,也没发现出来个人影!!!其中一间客房只留一个小二跪在原地瑟瑟发抖,窗户敞开着,明显那贼人从窗户出逃了。敢做不敢当!”
……
随着问诊的大夫过来将受伤的人抬走疗伤,下面的官兵也越来越多。
众人议论的声音也小了些,说到底他们也是差一点儿受到迫害,并不是真正的苦主,谁声音大些,官兵就吵嚷着要将那人抓出来,他们一时间也都闹哄哄的散掉。
……
同一时间,
皇都那里闹得天翻地覆,而渝州府李静澜则跟着紫菱一起去了隔壁的几个州府。
李静澜先跟紫菱来到离渝州府最近的一个州府,名为青澜府,青澜府和渝州府挨的最近,灾荒情况也只是比渝州府好上一些。
之前也只是比渝州府多下了两场雨。
如今也几个月没有下雨,知道渝州府的情况,也早已人心惶惶,更有不少人议论着,是不是到渝州府也去领一些施粥的粮食。
街上都是闲汉,地里的庄稼枯萎了,连喝的都快不够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水去地里浇水?
所以那些种庄稼为生的百姓和一些其他无法生存下去的百姓,都想着给大户人家做个短工赚些吃的。
现在大户人家也挑剔的很,家中本来就有奴仆,何必要多养一张嘴?
何况如今粮食如此珍贵,他们也担心自己不够吃。
李静澜一眼扫过去,大部分人都面黄肌瘦,已经由于少部分人开始极度缺粮。
饿的有些支撑不住,脸色都是蜡黄的,在街上甚至如乞丐一般乞讨:求求给我一口吃的吧!
穿过有些萎靡的街道闹哄哄的人群,他们越走越偏,走到府城边上,差点走到城外,才停下来。
虽然地处偏僻,但确实符合李静澜和紫菱两人曾经商议过的大小。
同渝州府的那个庄子大小比起来,都看着差不多了,里边绝对能开辟盖不少房间,后面何况还有一个半大的果林,到时候也能再翻整一下。
李静澜这次过来,带过来一千的人手,零零散散的伴做商人混入青澜府。
但都是分批入城的,即使如此,也引得不少人的注意。
扮成灾民的护卫,也都没有掩饰,都是周围州府的,也不存在口音不同的问题。
操着一口熟练的乡音,同青澜府本地居民一模一样的话语说道:
“我们是青澜府隔壁府城的,我们那里闹饥荒,想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生存下去的门道。”
这话一处,周围的人皆是唏嘘了一声。
“还来我们这想混口饭吃,没看我们这儿的百姓都快饿死了吗?真会挑地方呀!”
“就是,就是,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们这儿离渝州府最近,渝州府是最先闹起来饥荒的,马上我们这儿也快食不果腹了。”
“你们应该去渝州府,渝州府有皇太女在那里施粥,我们这些时日家中粮食吃完,混不下去的时候,我们也要去渝州府领施粥的粮食了。”
……
听着众人好意的劝解,他们带笑道:
“多谢各位相邻好言相劝,只是我们长途跋涉,实在是太累了,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