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刑的,你怎么会在小言总的屋子里?!可恶,坏我的好事!”
苏月竹以“老言董安排的相亲对象”身份,暗示服务生自己和小言总关系匪浅,一路打听到了言谨行的房间。
她趁着客房服务的时候溜进了屋,精心准备好下料的苏打水,对着镜子不断排练自己最楚楚动人的表情,就等爬床成功。
结果,来的人竟然不是言谨行?!
白忙活一场的苏月竹气得人都要晕过去。
“小言总呢?你个冒牌货,竟然敢来他的房间!你和许熹合着伙坑蒙拐骗,我要报警!”
言谨行早就看透了苏月竹的诡计,被这下作的手段恶心得反胃!
他本想喊保安来把苏月竹绑出去,可突然体内涌出一股强烈的燥热感。
五脏六腑内就像蛊虫在啃啮,酥酥麻麻,胸口就像一片燃烧起来的荒野,呼吸烫得吓人!
不好……
一定是那苏打水……他打小就身体弱,耐药性不好,那种脏东西碰上一点儿都够他受的。
言谨行拳心紧握,努力压制着这股邪火。
他撑在墙上喘气,用最后的理智低吼道:“还不快滚!小言总马上过来,别脏了他的眼!”
苏月竹一个激灵,知道今天计划败露,只能先走为上。
而且这男人还中了她的药
,要是待会儿发狂,连累了她就不好了。
苏月竹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遁逃。
听到女人的脚步声走远,言谨行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他有些恨自己今天太大意。
以防苏月竹去而复返,以及担心这间屋子里留有摄像头,谨慎起见,他决定换间屋子。
言谨行硬撑着往另一间休息室走去,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拿出手机正打算要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谁?……刑炽?!”
许熹清亮的声音响起,言谨行微微一僵。
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她为什么在这里……
许熹被苏月竹踩坏裙子后,助理便带她到这间屋子休息。
她换下了晚礼服,可脸上的妆还没卸,暖光灯衬得她容颜温婉,只是一眼就看得刑炽的心脏狠狠一颤。
许熹美艳的眸子里先是警惕,随后是惊讶。
“刑炽,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你的实习公司给你派的工作?”
刑炽没有回答,他死咬牙关,生怕自己一张口就发出不体面的动静。
那药将他的五感放大,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更加敏感,欲望的叫嚣简直要将他吞没。
许熹离他不过米的距离,他几乎要拼命克制,才能忍下那种将猎物拆骨入腹的冲动。
理
智处于崩溃的边缘,他深呼吸,声音却还是颤抖。
“……你,可以先出去吗?”
刑炽鼻音太重,许熹没听清,又走近几分,殊不知这反而是踩在男人的理智上蹦迪!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感冒又严重了?我不是让你病没好别出门嘛,挣钱也别急于一时啊。”
许熹真是拿这个纸糊的男人没办法。
他声线紧绷,“……别,不要过来。我怕我……”
许熹见他脸色发红,眸子迷离,以为他烧糊涂了,径直上手去摸他的额头,“你放心,我身体好,不会传染的。要不跟我一起回家吧?”
可下一秒,在她心中一向娇弱的男人却狠狠钳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令她一惊,肌肉反应比脑子快,直接出手就将刑炽一个抱摔,丢到了沙发上。
刑炽:……
许熹:“……对不起,本能反应。”
就刚才那么一接触,她已经察觉到刑炽体温滚烫,她赶忙问,“你又发烧了吧?身上好烫。”
刑炽被摔了一下,意识也清醒不少,他望着天,语气委屈,“有个坏女人想给富少爷下药,结果被我误食了……”
许熹惊讶,“下药?!什么药……”
想到答案,她顿时噤声。
她不傻,看刑炽这反应,肯定是那种引人动情的
药。
刑炽知道许熹懂了,微微往沙发又缩了一缩,垂下眸子低声道:“没关系的,阿熹,你走吧,我一个人硬撑,可以忍过去的……”
他语气可怜得像是刚淋过雨的小兔子,许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了,我没说要丢下你。你现在怎么样?要不我先给你倒杯水?还是送你去医院?”
刑炽瓮声瓮气道:“你还是走吧。孤男寡女,要是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哎呀,我在部队待过,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把我怎样?”
刑炽微微咬唇,“可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