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还是摇头：“她对每个同学都一样的，不管是成绩好的还是成绩差的。这点我最佩服他，那些老师啊，对成绩好家庭条件好的同学满脸笑，对成绩差家庭不好的同学就是满脸厌恶。”
下午，估算着余晖快回来了，林雨袅和白萍才告辞。林雨袅摇
上隔音玻璃，车里车外就成了两个世界。
白萍若有所思地问：“你说海鸥是不知道余相知的父亲呢？还是别有目的？”
林雨袅扬了扬眉毛，嘴角绽出一丝笑意：“放长线，钓大鱼。毕竟她才来那学校不久，刻意接近余相知难免引起旁人注意。”
白萍也同意林雨袅的观点，当特工首先要沉得住气，再要耐得住寂寞。像章子萱那样沉不住气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当特工简直是送人头。
想到章子萱，白萍就笑的止不住。林雨袅不由问：“哎，好好的笑什么呢？”
“我想起你妹妹现在的遭遇啊，就开心。”白萍没去观赏章子萱的生活，不过有热心朋友向她转述一切，据说章子萱和吴瘸子被关在一起，学生们重点攻击的还是吴瘸子。毕竟打女人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
吴瘸子被揍了，回去就把气发泄到章子萱身上，又是暴打又是玩性，虐待，章子萱现在活的，可真谓是猪狗不如了。吴瘸子怕她受不了自杀，让他没了发泄目标。每天都用绳子把她绑的结结实实，章子萱挣脱都不可能，更别提自行了断了。
林雨袅却是怔然，目光倏地落到窗外，章波，黄秋芸，章书航都已经死了。章子萱本就虚弱再被吴瘸子日夜折磨，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呵，当初显赫一时的章家，几乎已经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林筱婉在天上目睹一切，只怕可以彻底瞑目了吧。
回到家，林雨袅正要向宋凌凡转述余相知说的话，宋凌凡把一张报纸递给她，似笑非笑地说：“恭喜夫人借刀杀人成功。”
林雨袅接过报纸，社会新闻的版面有一则短小的新闻：某地方发生车祸，一名清洁工被撞死，肇事车辆逃之夭夭……
黄鹂下
手还真是雷厉风行，毫不留情，干净利落地杀了人。
一个清洁工死了，没有亲朋好友的人物，也不会有人替他料理后事了，黄鹂再使些手段摆平了交警部门。罗远的死便不会有人提及，不会有人关注。就像一滴水融化进了大海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凌凡靠近她，吸了吸鼻子，林雨袅平常也不习惯用香水，身上除了天然的体香外，没有其他气味。
那淡雅的气息，亦很让宋凌凡着迷，胜过一切香水味。香水再高档，亦是人工合成，充满了化学气味，哪里比得上这天然的气息来的心旷神怡。
“闹什么呢！”林雨袅将他推开，不满地皱眉：“瞧你，跟闻到了美味儿的老鼠似的。”
宋凌凡轻声唱道：“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呵，我今天才领会《香水有毒》那首歌的意思。若是罗远趁早听了这首歌，只怕不会被袅袅暗算死了。”他略微沉吟又摇头：“不对不对，我的袅袅手段那样高明，罗远长一百二十个心眼也是斗不过她。”
林雨袅眼里迸出一丝冷意，凝视着宋凌凡：“所以，你这么调戏袅袅，就不怕袅袅暗算了你？”
宋凌凡直接将她推到沙发上，手指利落地解开领带：“怕，怕的要死，所以每天都要将袅袅弄的神思恍惚，让她没力气暗算我。”
呃，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要开车，林雨袅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张嘴喊了几声宋子攸，却听不见回声。宋凌凡解开衬衣钮扣，慢吞吞地说：“死了这条心，你儿子在悠扬家撩妹呢，娶了媳妇忘了娘，他正被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哪有心思顾及你这当妈的。”
林雨袅咬牙切齿：“怪不得婆媳关系那么难处，这贴心小棉袄说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