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沈菁一口唾沫吐到章嘉兰脸上:“赶紧的,老娘倒要看看你这两条腿儿能夹多少人来!”说完,她拉着颜书玉扬长而去,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平日里,章嘉兰仗着家里的背景在学校里趾高气扬,谁也瞧不起。
今天,可算逮到奚落她的机会。啧啧,章家现在日薄西山,她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衣服姐啊。
夜晚的酒吧,迷乱而喧嚣,暧昧的音乐和迷离的灯光,构成了活色生香的夜世界。靠角落的位子里,颜书玉喝了不少酒,已经醉得东倒西歪。
沈菁陪在她身边也喝了挺多酒,带了几分醉意。颜书玉越醉越伤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沈菁却是越醉越泼辣,见颜书玉哭天抹地劝都劝不住。她突然抄起一个酒瓶往桌子上一砸,酒瓶顿时碎了半截。“哭个毛线,走,咱们收拾那小贱人去!”
颜书玉醉了尚还清醒,赶紧拉着她说:“你别乱来。”她用餐巾纸擦拭着红肿的眼眶:“我在为自己哭,哭自己没眼光错信了渣男。”
沈菁放下酒瓶,心里跳了几下。小声问:“你和他……有没有那啥?”
颜书玉拼命摇头
,沈菁拍了她一巴掌:“那你还哭个什么劲儿,听姐的,把自己收拾一番,重新找个好男人,气死那对狗男女。”
颜书玉听不进去,嘴里呢喃着说:“我害怕了菁菁,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呜呜呜……”她伏到沈菁怀里嚎啕大哭,引得周围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沈菁不愿免费当别人的西洋镜,强行把颜书玉给拽出酒吧。“有没有点出息啊你,、衣服子配狗天长地久,他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苏黎世那个狗东西,哪里配得上你!”
“你不要骂他!”颜书玉下意识就喊,沈菁摇头叹息,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护着苏黎世,当真是傻透了。
“好好,我不骂他,咱们回家去。”萧瑟的晚风吹在身上冷嗖嗖的,颜书玉衣服又穿的单薄,沈菁担心她感冒,便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到身边,沈菁把颜书玉给拖上车,她犹还在低声饮泣。“谁欺负她了,哭这么伤心。”司机好奇地询问。
“好好开你的车!”沈菁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司机不敢再问,专注地开着车。沈菁心思都放在颜书玉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司机把车
开向哪儿了。
突然,车子“嗖”的来了个刹车,沈菁猝不及防硬生生撞向前面的座椅。“你怎么开车的!”她厉声喝问,司机回头对她阴森森地一笑:“马上你就明白了!”
沈菁察觉到不对劲,飞快地皮包里抽出防身用的三棱刺刀,她出生军人家庭,从小被父亲当男孩子训练。
她哥哥是部队军官,上次回来探亲时,特意给她带了一柄锋利的三棱刺刀防身。
两条人影从黑暗中冲出来,一边一个拉开车门,说是迟那时快。在左边那人拉开车门的同时,沈菁手里的刺刀飞速出手,尖锐的刀尖瞬间扎穿了他的手掌。登时鲜血四流,疼的那人哭爹喊娘。
同伴的惨叫把右边的男人吓了一跳,沈菁趁他迟疑的瞬间,扬手把刺刀对他抛过去。“啊呀”刺刀不偏不倚扎进他的肩胛,他惨叫着倒在地上。
这一切的过程不过一分多钟的时间,两个大男人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双腿瑟瑟发抖。妈呀,这姑娘不能惹啊,纯粹是女汉子一枚。“美……美女……”他结结巴巴地求饶:“别杀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不想伤害你啊。”
沈菁冷笑
着将刺刀拔出来,在幽暗的路灯下,那红色的血迹显得诡异莫名。“谁派你来的?”
司机唯恐地摇头,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不知道她是谁,只有个电话号码。”沈菁抢过手机直接对那号码拔了过去,过了良久才有人接:“喂,办好了吗?”
声音是十足的慵懒娇媚,忽地还迷乱地呻吟一声。沈菁真想吐,自己怎么这样手贱呢,怕是用三桶水也洗不干净耳朵了。“办好了,你要不要过来亲自瞧瞧。”
说完,她“啪啪”地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然后将手机抛进垃圾桶里,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离去。
忽地从手机里听到沈菁阴冷的声音,又接到她发来几张照片。那两个她花钱派去教训沈菁的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章嘉兰吓得把手机扔到地上。旁边的苏黎世疑惑地问:“怎么了小宝贝儿?”
“没事,有人恶作剧给我发了几张恐怖图片。”章嘉兰掩饰地说,她颇费了些心机才把苏黎世抢到手,可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恶毒的一面。
呵,沈菁还真是不知死活呢,身手也挺厉害,自己这前是小瞧了她。不过,沈大美女,你身手再厉害,敌得
过一群人吗?章嘉兰嘴角绽出丝阴森林的微笑,恍若女巫般阴冷恶毒。
因身上也沾了血迹,沈菁不敢直接回学校,先到一家服装店随手买了几件衣服换上。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