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胤
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皇帝赵胤高坐龙椅,面色阴沉如水,那凌厉的目光扫过下方,让群臣噤若寒蝉,皆能感受到皇帝此刻的震怒。
“哼!柴赢!违抗圣旨,好大的胆子!”皇帝赵胤怒拍龙椅扶手,那沉闷的声响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众人的心上。
礼部尚书郑尚神色肃穆率先出列,恭敬一礼后,言辞恳切地说道:“皇上,柴赢此举实乃大逆不道。蛮族有意投降,皇上仁慈,欲以和为贵,收其为我大胤子民,此乃圣明之举。然柴赢却违抗圣旨,擅自攻灭蛮族,此等行径,若不加以严惩,日后恐有人效仿,陛下之威何在?朝廷之令何存?我大胤以礼治国,圣旨乃天子之言,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柴赢公然违抗,无疑是对我大胤礼制的严重破坏。”说罢,郑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坚定,环顾四周,看到群臣中有人微微点头,有人则面露沉思之色。
户部尚书萧玄紧接着上前,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开口道道:“陛下,郑尚书所言极是。柴赢此举,不仅违抗圣旨,更给我大胤带来诸多隐患。此番征战,耗费钱粮无数,如今蛮族已愿投降,本可避免更多的开支,可柴赢一意孤行,致使我户部压力倍增。且此举恐引发周边各族不安,以为我大胤好战成性,不利于我朝与周边各族的关系。如今我大胤正致力于发展经济,稳定外部环境,柴赢此举无疑是给我大胤的努力带来了巨大的阻碍。”萧玄说话时,眉头紧锁,脸上的忧虑之色尽显,周围的大臣们有的轻轻叹气,有的则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此时,工部尚书范历迈出一步,目光坚定,神色坦然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柴赢将军此举虽有不妥,但也情有可原。柴赢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对蛮族习性了如指掌。蛮族向来反复无常,今日虽言投降,难保他日不会再次反叛。柴赢将军为保我大胤边疆安稳,不得已而为之。且柴赢将军多年来为我大胤出生入死,战功赫赫,此次若因一时之过而严惩,恐寒了将士们的心。那些在边疆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若看到自己的主帅因忠勇之举而被严惩,他们又该如何想?他们的士气又将如何?这对我大胤的边防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范历昂首挺胸,脸上带着不屈的神情,目光扫过那些武将出身的大臣们,只见众人有的微微点头,有的则露出赞许之色。
兵部尚书李弥也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范尚书言之有理。柴赢将军乃我大胤猛将,其麾下将士勇猛善战。此次攻灭蛮族,虽违抗圣旨,但也为我大胤除去一心腹大患。若此时严惩柴赢将军,恐影响我大胤军心。再者,蛮族之患由来已久,柴赢将军此举也是为了永绝后患,为陛下,为我大胤百姓谋福祉。陛下试想,若接受蛮族投降,日后他们再次反叛,那又将给我大胤带来多少灾难?柴赢将军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果断出兵,攻灭蛮族。这正是柴赢将军的担当,正是对我大胤的忠诚体现。”李弥神色坚毅,其话语让一些武将们眼中燃起了希望之光,而文臣们则有的面露难色,有的则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之中。
郑尚闻言,顿时眉眼一厉,冷哼反驳道:“李尚书、范尚书,你二人此言差矣。柴赢违抗圣旨,此乃不忠之举。若人人都如柴赢一般,视圣旨如无物,那我大胤朝廷还有何威严可言?再者,即便蛮族反复无常,也应按照陛下旨意,先接受其投降,再徐徐图之。岂能擅自做主,攻灭蛮族?我们大胤乃是礼仪之邦,当以仁德服人,以礼治国。若都像柴赢这般以武力解决问题,那我大胤与蛮夷又有何区别?”郑尚的脸上满是愤怒,目光紧紧盯着范历和李弥,仿佛要将二人的观点驳斥得体无完肤。
萧玄也点头道:“没错,柴赢此举过于鲁莽。如今我大胤正值发展之际,需要稳定的外部环境。此番举动,无疑是给我大胤带来了诸多不稳定因素。周边各族若因此对我大胤产生恐惧和戒备之心,那我们的贸易往来、文化交流又将如何进行?这对我大胤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萧玄的表情严肃,其话语让一些主张和平发展的大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范历毫不退让,据理力争道:“郑尚书、萧尚书,你们只看到了柴赢将军违抗圣旨这一面,却未看到蛮族的狼子野心。若接受其投降,日后一旦反叛,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柴赢将军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果断出兵,攻灭蛮族。这是为了我大胤的长治久安着想。而且,柴赢将军为保卫边疆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对我大胤的忠诚毋庸置疑。我们不能因为一次违抗圣旨就否定柴赢将军的所有功绩。”范历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其话语让一些曾经在边疆任职过的大臣们感同身受,脸上皆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李弥这时也开口道:“陛下,柴赢将军的忠心天地可鉴,绝非有意违抗圣旨,而是为了我大胤的江山社稷。请陛下明察。柴赢将军身在边疆,深知蛮族的威胁,此次攻灭蛮族,也是为了给我大胤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若此时严惩柴赢将军,那以后还有谁敢为我大胤奋勇杀敌?”李弥的脸上充满了期待,目光紧紧地盯着皇帝赵胤,希望皇帝能够做出明智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