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快要不能呼吸,伸手颤抖着接过那张黑色的银行卡。
墨夜白怕自己会死,所以都替她打算好了。
替她卖会了公司,替她找了得力的人管理公司,替她成立失踪儿童基金。
还安排了人保护她,他为她默默的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可她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却选择了推开他,继续恨他。
如果,那天她不推开他,她带他一起离开。
是不是他就不会被火烧伤?
是不是也不会死?
子安不用每天和一个并不是自
己父亲的人上演父子情深?
“小姐,你还好吗?”徐叔担心的问了一句。
慕云念才慢慢缓过来,深深闭了闭眼。
“我没事,走吧,去收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慕云念说完转身欲走,陆谦又拦住了她。
“慕小姐,很奇怪,我们好几次去找先生,先生却好像把我们忘了,他不认识我们了。”
陆谦和郑诚都是一脸疑惑。
慕云念心中隐隐刺痛,热泪盈眶。
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仰头把眼泪憋了回去。
“那场重病,让他失去了部分记忆,忘了就忘了吧,不重要了。”她云淡风轻的解释着,转身走向大门。
她没有告诉他们,现在的墨谨修早就不是资助他们,培养他们的那个人了。
因为说了,只会让事情更乱。
她一个人知道就好,仇她一个人报就好。
门口值班的两个保安,见到慕云念过来,其中一个马上拿着对讲机报信。
“慕云念来了,慕云念来了。”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门口齐刷刷的站了十来个保安,拿着电棍,严阵以待守着门口。
阮安坐在一楼大厅中央,一左一右还有两个保镖守着,那排场像极了旧时候上海滩的黑老大,那气势像极了要与人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