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念迫不及待的说着,生怕自己多耽误一分一秒。
对于墨谨修来说,一分一秒都在和死神赛跑。
“你怎么知道的?”傅云澈疑惑的问着。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个办法或许能找到解毒的药。”慕云念目光灼灼的看着傅云澈,脑子里的想法也愈发成熟。
“你想怎么做?”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云念直说了这些,傅云澈就秒懂她的意思,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去做,你不要插手。”
“不,你是医生,不能脏了手,要来也该是我来。”
慕云念淡漠的笑了笑,尔后转身快步离开。
离开前,装作无意的瞥了一眼坐在屋里的墨谨修。
有光折射在玻璃上,阻挡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墨谨修的脸,就好像无数次噩梦里,她拼命的喊他的名字,叫他救命,可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一样。
她没走出两步,傅云澈突然叫住了她。
“云念”
慕云念顿步回头,目光疑惑的看他,等他说话。
傅云澈迟疑了一会儿才问:“当年是墨谨修求你给她捐的肾吗?”
慕云念听到这个问题,微微蹙眉,心中一怔。
“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好奇,墨谨修不是一个会求
人的人。”傅云澈敷衍的回答着,她还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把墨谨修根本没换过肾这件事告诉她。
他只是想试探她一下。
“没错,他的确不会求人,是他的母亲叶明珠找的我,和我签下的协议。墨谨修是被迫接受了我的捐赠,他是被绑着上手术台的。因为他宁死都不愿接受我的捐赠,宁死都不肯娶我。”提到当年那些不堪回首的愚蠢,慕云念自嘲的笑了笑。
傅云澈低眉,没再多问。
“墨谨修如果知道你才是当年他失明时给了他慰籍的人,一定不会舍得那么对你。他”
“算了,谁还没遇到几个渣男,过去的事不提了。”
慕云念打断了傅云澈的话,她不想听他替墨谨修解释,替他求情。
那些过往的一切都是扎在她心上的刺,她不想再碰。
每碰一次,刺只会越扎越深。
钟寻得到消息,马上回了墨园。
从储物柜里找到了还没喝完的蛋白粉,马不停蹄送了一罐去医院给傅云澈化验,其他的都留着带到了马场。
傅云澈说,慕云念要亲自喂慕安妮喝下那些奶粉。
可钟寻,根本等不到慕云念动手。
他找到那些蛋白粉的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她们全部灌给慕
安妮喝。
这是这个女人必须承受的惩罚。
慕安妮刚清理的伤口,全身包成粽子趴在床上。
虽然全身都很疼,但至少比呆在马厩里舒服多了。
她满脑子想着怎么脱身时,钟寻突然踹门进来,把那些蛋白粉一股脑全都砸在她的头上。
“慕安妮,你不是喜欢和蛋白粉吗?我给你送过来了,我今天让你喝个够。”
慕安妮看到那些蛋白粉,脸色骤变。
“你,你怎么找到的?”
“慕安妮,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毒死先生,那你就去和他陪葬。”钟寻发狂似的揪住慕安妮的头发,逼她仰头,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利落的砸了一个花瓶当漏斗塞到她嘴里。
“给我灌。”
保镖们捡起地上的蛋白粉,揭开盖子往她嘴里灌。
慕安妮根本无力反抗,吞下了整整一罐蛋白粉,差点被呛死。
重获行动自由后,双手使劲儿的抠着喉咙,试图让自己把那些东西都吐出来。
“吐吧,这里还多的是,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喂你。”钟寻冷漠狠厉的笑着。
慕安妮吓得不敢再抠了,痛哭流涕。
“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慕安妮这些话,你留着
去跟阎王爷说吧。”
钟寻说完,砰的一声摔门离开。
出了房间,第一时间把刚才的精彩视频发给了慕云念。
她想做的事情,他替她做了。
她是太太,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负责验收结果就够了。
钟寻发完后,傲娇的勾了勾唇。
“寻哥,我们真的不用锁门,不用派人看着吗?”
“不用,她背后的奸夫还没找出来,我们要给她这个机会。”
钟寻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抬腿阔步离开。
这是慕云念的意思,先生生病住院,慕云念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