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你这个疯子,你让我恶心。陆永恒不会放过你的。”
慕云念拼尽全力的嘶吼着,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可是雨太大,她的声音被雨声遮盖,根本没人听得见任何声音。
“陆永恒?他和他亲生老爸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姜渔,你不该委屈你自己去照顾一个废物,你还这么年轻,你该勇敢去追求属于你的幸福。我就是你的幸福,你忘了你以前有多爱我了吗?让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不好,你别碰我,别碰我?”
慕云念的嘶喊,拒绝根本没用。
陆永年充耳不闻,伸手把她抱起来上二楼。
卧室里的香气更加浓郁,阵阵迷香让人迷醉,如梦似幻。
慕云念屏住了呼吸,一次又一次咬唇,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她还是失败了,她不仅没能保持清醒,甚至连咬舌自尽,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的力气都没有。
眼前一片虚幻,脑子里莫名出现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可笑的是那些画面都是她和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墨谨
修。
‘姜渔’那天晚上,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他下了迷烟?
血液的温度不断上升,燥热,无法控制。
陆永年幽魅的声音在身边低吟。
“姜渔,你是我的,这是上天注定的,你逃不掉的。”
陆永年看到昏迷的姜渔,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徐徐起身调整好隐藏在房间的摄像头,多个角度对准他的那张三米大床,看了一眼高清的画面,满意的笑着。
“姜渔,这回你逃不掉了,你是陆永恒心尖上的肉,我就偏要亲手挖掉他心尖上这块肉,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生不如死。”
说话间,他已经轻轻握住了慕云念的脚,从脚尖慢慢亲吻,无比陶醉,无比享受。
突然砰的一声,头顶传来剧痛。
他捂着鲜血淋淋的脑袋,转头看向袭击他的人。
“你,你是?”
他话音未落,忽然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墨谨修狠狠踹了陆永年两脚,把他拖进洗手间锁上了门。
再出来,目光深寒的落在床上的女人脸上。
她穿着白色的及膝短裙,闭着双眼
,脸颊绯红,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白的扎人眼球。
墨谨修不禁咽了咽口水,暗暗攥紧了拳头,眸色晦暗可怖。
‘姜渔’,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陆永恒的老婆吗?
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在这里约会?
既然如此豪放,又何必在我面前扮清高?
墨谨修修长的手指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眼中的阴霾越发浓烈。
大半夜,他刚到山庄车灯无意间扫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进入这栋别墅,他便鬼使神差的跟上了。
没想打扰别人偷晴,可是偏偏这个女人是‘姜渔’,是他的药。
就算陆永恒无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可他不能。
这是他的药,任何人不能染指。
他修长的手指徐徐朝慕云念的笔直的长腿伸过去,指尖刚刚碰触到她冰凉如玉的肌肤,突然传来叮咚一声,短信提示音。
墨谨修低头看了一眼脚下,他正踩着陆永年的手机。
手机有短信进来,他下意识捡起了手机。
看到了自动跳出来的前半段内容:“毁
了‘姜渔’,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墨谨修心里猛的咯噔一下,抬头看了看昏迷的‘姜渔’,忽然意识到她是被人算计了。
这个男人是被人指使的,是谁指使他毁掉‘姜渔’,为什么?
墨谨修面色凝重的把手机塞进了口袋,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面色绯红,抱着枕头低吟的美人。
他克制着自己,转身离开。
但没走出两步,又撤了回去,霸起的把慕云念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的离开这栋别墅。
慕云念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
昨晚的记忆是突然间一下子回笼冲击到大脑里,她头疼欲裂,下意识的从床上翻身下床,一个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姜渔,你怎么了?”
陆永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慕云念心里咯噔一下,徐徐抬头诧异的看着他,再看看周围。
这里是她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他自己的房间?
明明昨晚是在
“姜渔,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陆永恒急切的滑动轮椅到她身边,伸
手把她扶起来,目光切切的打量着她。
姜渔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