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夜南星对她的重要他还要因为这件事和慕言闹脾气。
慕靠在他怀里，紧紧的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枪打中了谁？”慕言茫然的看着前方，她刚才的记忆里，她拿着枪，拿着枪朝着一个人开枪。
她不知道打到了谁，可她却难过的要命，恨不
得跟着那个人一起去死。
顾寻谨吓得按住慕言的耳朵。
慕言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顾寻谨的心跳得极快，扑通扑通的。
“我打了谁？”慕言再次开口，她打的不会是夜南星吧，不对，她记忆里夜南星是躺在地上的。
那她打的是谁？
到底是谁？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顾寻谨把慕言抱得很紧，他后悔冲着她大吼了。
明知道她现在受不得任何的刺激，是他错了。
“阿言，不要想了，乖乖的睡一觉。听话，乖乖的。”顾寻谨转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下去。
慕言摇头，她控制不了自己。
“爆炸声。”慕言脑海里响起一整爆炸，砰的一声好像有人被炸碎了。
实在没有办法，顾寻谨只得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宫楚樟的催眠根本就不奏效，现在的慕言记忆是混乱的。
她一时会响起当年用枪打中他的事情，一时又会响起夜南星被炸死的事情。
这两件事情被她混乱的记忆交织在了一起。
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对这两件事情只有一点零星的记忆。
要是被她完全想起来，她受到的伤害将会比第一次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