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成方才交代的种种，以及恳求，他还是硬着头皮，试图将事情的全部经过悉数告诉穆夜寒。
“你的人你看着处理。”穆夜寒的声音更冷了，“至于结果，汇总后送到我书房。”
不等陈杰再说其他，穆夜寒便阴沉着脸迈开了大步。
……
另一边，方文雅所在的精神病院病房中。
“什么？司思死了？司暖暖不是可以轻易解掉龙兰草毒吗？以穆夜寒的脾气，他怎么可能容许司思有危险？”
方文雅震惊的瞪大眼睛，攥着手机的手背上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
“你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却的的确确的真实发生了。”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沧桑而又淡定，“司思死后，穆夜寒非但没有责备司暖暖，还直接命人把司思的骨灰给撒了。”
“怎么会这样？”方文雅的情绪更加激动了，“司思是以穆夜寒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的，而且我们准备的证据那么充分，穆夜寒根本不可能看出端倪，究竟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都不重要了。”
那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司思一死，咱们的计划就无法继续进行。”
“现在海城穆家和青城司家都被我们得罪了一遍，如果没有可靠的眼线做内应，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非常清楚。”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威胁。
“我知道了。”
方文雅不甘的咬紧嘴唇，眼神变得狠厉，“既然司思没能发挥作用，眼下也只能冒险用那一招了。”
“用哪一招是你该考虑的，我只看结果，如果达不到我的预期，我不介意更换新的合作伙伴。”
对方淡淡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方文雅眼睛里的怒意越燃越旺。
她迟疑许久后，终究还是拨出了那个她最不愿联系的号码。
“我可以助你重回海城，让你重新接近穆夜寒，但是，你得再三日内证明你的能力，且让我相信，你不会再次背叛我。”
电话刚一接通，方文雅就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