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狗都知道感恩，而你却只会无能狂吠乱咬人。”
司暖暖几乎一字一顿的说道。
“对，我的确是无能！”
张慧的笑里带着凄惨，“如果我有能力，又怎会吃那么多苦，又怎会被你害得那么惨，还被你踩到脚下？”
“十一年前，我转学来到这里时，你被全班的人孤．立、欺负，没有一个人愿意同你说话。”
司暖暖被气笑了。
“当初是你主动找到我，求着我跟你做朋友的。”
“跟你做了朋友后，我也成了被孤立的那个，你没钱买书本，没钱吃饭时，我陪你捡垃圾换钱，你生病时，我没日没夜的照顾你。”
“张慧，你所受的苦不是我造成的。”
司暖暖揪住她后脖领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如果你觉得，我陪你、照顾你、帮你，都是在害你的话，那的确是我错了。”
“哈哈哈！司暖暖，你太能装了。”
张慧狂笑道，“十一年前这样，十一年后你还是这样。”
“当初，你陪我捡完垃圾，却故意在班里人面前炫耀，说我的学费生活费都得靠捡垃圾换；
我生病你给我换几次湿毛巾，第二天你就在老师面前装晕，让老师当着全班人的面，数落我，挖苦我，最终害得我因为没钱买校服被迫辍学。”
“如果不是你，以我当时的成绩，本来是可以考个很好的大学的，可是……”
张慧大喊道，“司软软，你知道这些年，我因为没有文凭吃了多少亏吗？”
司暖暖听着她的咆哮，笑意更冷了。
“张慧，你怎么又受伤了？是谁打的你？”
“是他们！他们说我身上全是垃圾味，还说交学费吃饭都靠捡垃圾，还不如住到垃圾桶里去。”
张慧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情形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
“捡垃圾交学费怎么了？我们自力更生，自己养活自己比你们这些花着家里人的钱，不好好学习，只知道欺负别人的垃圾好多了！”
她一人拎着凳子，毫不示弱得面对着四五个吊儿郎当的坏男生。
“我告诉你们，如果下次再敢欺负张慧，我就让你们脑袋开花！”
至于张慧生病那次，她明明是为了让她尽快退烧，把自己最后的饭钱拿出来，全都给她买了药。
再加上照顾了她一晚，第二天因低血糖才晕倒的。
在张慧口中竟然成了装晕！
“软软，同学们都欺负我、嘲笑我，老师也看不起我，就算我凑够了钱交了校服费，他们还是不会搭理我，我实在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
“可是张慧，书上不是说了吗？知识改变命运，你学习成绩又不差，如果你现在退学，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不会！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我爸不肯给我交校服费，我就自己去南方打工，只有自己手里有钱，才能不受制于人。”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为了和别人置气不值得，要不……”
“你不用劝我了，我心里有数。”
张慧说完这些，就把她自己丢在雨中离开了。
而她也被司德海带回了司家，教她怎么讨好穆家人。
“贱人！你把我害得那么惨，凭什么过的好？”
在她思虑之际，张慧猛地挣脱了她的束缚，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
就在张慧的手即将掐住她的脖子时，她侧身一躲，反手就是一巴掌。
“就凭你活该！”
司暖暖的脸色变得阴沉，“你明知道你出生不好，自己不努力，还非要把过错怪在帮你的人身上，像你这种伥鬼，过得再可怜也不为过！”
她一把扯住张慧的头发。
“说！四年前，是谁帮你溜进海城第一医院，是谁策划的那场大火！？”
就算张慧再恨她，单凭她一个人，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点燃那场大火。
“想知道？”
张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盯着她，“我偏不告诉你！司软软，我既然落在了你手里，就没想着活着离开，又怎会把那人供出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呀？”
“杀你我还嫌脏。”
司暖暖杏眸一眯，嫌弃的将她甩开。
“穆夜寒，现在你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了。”
司暖暖抿了抿嘴唇，“说吧，关于四年前的大火，你还查到了什么？”
刚才，她一个没忍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自然没法继续隐瞒穆夜寒。
与其继续遮遮掩掩，不如跟他开诚布公的谈谈！
“陈杰，把张慧带回帝爵，用帝爵的手段审问。”
穆夜寒对陈杰说完，才将其他信息发给了司暖暖。
“根据张慧的银行卡转账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