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躺在安柏家的柔软床铺上,时间似乎在这里失去了具体的刻度。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悠悠地睁开眼睛,四周的景物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感到一阵迷茫,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模糊不清。
“我这是,怎么了?”
荧迷迷糊糊地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困惑。
坐在一旁的邵云听到声音,椅子上站起来,他低头看着荧,关心的问道:“醒了?”
荧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她捂着脑袋,有些痛苦地说道:“邵云,我这是在哪啊?”
邵云环顾了一下四周,装作打量了一下房间,然后开玩笑地说道。
“除非歌德把他的酒店卖给了我,否则我们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安柏家。”
荧听到这话,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她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感叹道:“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你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
邵云走到床边,递给荧一杯热水。他温柔地说道:“本来我想给你灌我精心准备的特效神奇补剂,但考虑到你不喜欢,我就带着你回到安柏的家了。”
荧一听到“特效神奇补剂”,立刻想起了那种令人作呕的苦味。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道:“呕~不要提那种东西,那味道真是太苦了。”
荧喝完杯子里的水,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杯底与床头柜发出轻微的碰触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她抬起头,目光在周围流转,似乎在寻找着某个熟悉的身影。然后,她微微皱眉,看着邵云轻声问道:“对了,派蒙呢?”
邵云见状,轻轻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
随后耸了耸肩,开玩笑地说道:“别提了,那小东西可真是个麻烦精。被女士冻得像个小冰棍一样,我费了好大劲才给她解冻。”
“解完冻的时候她还一直打喷嚏,看着就让人心疼。我给她拿神奇补剂,她居然还不领情,说什么要是真敢给她喝,就七天不跟我说话呢。”
说到这里,邵云突然打了个响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对荧说道:“你猜猜看,我是用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荧被邵云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什么办法啊?快说说看。”
邵云看着荧那好奇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搓了搓手指,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在荧的眼前晃了晃。他笑道:“摩拉呗。那小东西虽然爱耍小脾气,但一提到摩拉,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我给了她一些摩拉作为补偿,她立马就乖乖地喝了补剂。”
喝药还给钱,也就是派蒙了,换别人怎么着都要给自己一套免费的衣服。
荧被邵云的描述逗得很开心,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派蒙还真是个小财迷呢。”
荧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仿佛所有的忧虑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然而,笑声渐渐平息,她的面色却突然凝重了起来。
荧看着邵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轻声问道:“对了,温迪……”
邵云一听到“温迪”这个名字,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起来,随后摆了摆手,就像是在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不满地说道。
“他可太好了,我就没见过被人揍了以后还能那么生龙活虎的!”
荧闻言,眉头紧皱,露出不信任的目光。
毕竟神之心都被掏了,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似乎对邵云的描述感到疑惑,荧追问道:“啊?可是我记得温迪……”
邵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那家伙是骗你的,女士抽了他十几个嘴巴子,还踹了他一脚,还能……”
说到这,邵云停顿了一下,回忆当时的温迪抛下自己,让自己独自处理琴团长的询问。
然后,他又不耐烦地继续说道:“哎呀,反正他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荧听完后更加困惑了,但邵云似乎并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只得作罢。
虽然现在问邵云有没有受伤有点晚,但她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道:“虽然看着你就没事,但我还是问一嘴,你没事吧。”
邵云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我是一点事都没有,那女士可真不经我揍啊。”
听到邵云这么说,荧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继续追问邵云有没有受内伤,而是关心地问道:“啊?那执行官女士没死吧。”
邵云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死。”
听到这个答案,荧居然感到了一丝丝庆幸,能从邵云这样的对手手中逃脱,对于那位执行官“女士”来说,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邵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摩拉,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