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邵云走出大厅跟外面的大家汇合。
这时的派蒙正躲在荧的怀里,正在小声抽泣,等待着预想到的惨叫声,以及枪声。
邵云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将手放在派蒙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派蒙感受到厚重的手掌在轻轻的拍打着自己,像是在安慰自己,连忙转过头。
“啊,邵云,你……”
派蒙眼角还带着泪,邵云伸出食指给她擦了擦。一脸平静的问道:
“怎么了,哭成这样。”
派蒙的喉咙里似乎堵着什么东西,让她无法说出话来。但是已经不再流着眼泪了,看着邵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过了十几秒,派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轻声问道:
“你,你没有……”
派蒙吸了吸鼻涕,看向大厅的方向。
邵云轻轻地叹了口气,回答派蒙了问题。
“哎,反正这群家伙也已经被我吓的精神失常了,没有威胁了,放就放吧。”
迪卢克听完邵云的话后,眉头紧锁,显露出明显的迟疑。他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在权衡利弊,评估这个决定的合理性和风险。
“邵云,你确定这么做没问题吗?”迪卢克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案例太多了。
“做法这样太草率了,愚人众报复心可是很强的。特别是愚人众第八席执行官,女士,今天这么做……”
迪卢克的疑惑很正常,要是没点能耐,愚人众怎么横行提瓦特大陆啊。
“我们的计划是拿到天空之琴,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任务完成了。”邵云耸了耸肩,言语中充满了随意的口吻。
“况且你说的好像我怕追杀似的,没有人能杀了我,除了我自己。”
迪卢克看着邵云那自信满满的神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人自信到这种地步。是无知者无畏,还是真有什么本事在身上。
“邵云,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才让你如此笃定自己的实力?”迪卢克终于忍不住问道。
邵云似乎早已料到迪卢克会有此一问,没有正面回答。
“我可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将自己过去的说出来的人,况且如果自己都不信任自己,那么我也就不会跟着荧一起旅行了。”
迪卢克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望。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愿意分享,给人一种外强中空感觉。
“怎么?怕自己过去说出来被别人小瞧?”
要是邵云知道迪卢克心里想的话,估计会变着法的嘲讽他。
“不,是怕把别人吓死。将辉煌过去挂在嘴边来衬托自己强大的人,要么是有意为之,要么就是无比懦弱的人。”
邵云的语气流露出绝对真实的自信,让迪卢克不禁为之动容。这种坚定自信的精神,由内而外,是装不出来的。
“既然你不想谈,没事,我也不会问。”迪卢克摆了摆手,示意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温迪从荧手里接过天空之琴,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滑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音色听起来不错,但跟普通的琴也没什么区别。
“历经千年,琴上面风的力量已经枯竭了,现在的天空之琴跟普通的琴没什么区别了。”温迪将手从琴弦上拿开,解释了一下。
派蒙擦干眼泪,有些震惊,难不成花费了这么多精力,就白费了?
“那怎么办。”
面对派蒙的疑惑,温迪没有正面回答。这里说到底还是愚人众的地盘,在这谈不妥。
迪卢克也察觉到不妥,微微蹙眉,环顾四周,低声说道:“先回酒馆,这里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
“行,我们走吧。”
邵云一行人径直离开了秘境,外面的那两个看守,还是一死一昏迷。
回蒙德城的路上,天空的颜色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天边,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悄然浮现。
那原本深邃的夜色逐渐被一种柔和的蓝灰色所替代。
随着天色的渐亮,周围的景物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远远地看到了蒙德城的轮廓。
邵云略微感叹啊,一晚上高强度活动,还不休息,自己还不累,这神之眼降低消耗速率的作用挺好的。
穿过果酒湖上的石桥,终于回到了蒙德城。
这时天边的鱼肚白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明媚的朝阳,蒙德城的居民忙碌着新的一天的生活。
回到天使的馈赠,酒馆里都是喝通宵,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酒鬼。
来到吧台,这地方可以谈事情了。
派蒙看着天空之琴,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如何解决天空之琴现在的问题。
“温迪,这里可以了,赶紧告诉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