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抠着自己指甲,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凭什么?明明是叶清秋的错,可最后被逼着离婚的却是
宁溪。
虽然祁之筠不是啥好人,可就这么离婚了,叶清秋不知道该有多得意!凭什么成全她?
莫寒珹看着祁之筠的侧脸,看他面色冷硬,可越是快要到民政局,车子降速越快。
他黑眸微闪,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
祁之筠和他认识了好几年,他看得出来,祁之筠不可能对宁溪真没动过心。
不过是因为联姻,他对宁溪从一开始就生出了偏见,再加上叶清秋手段了得,所以祁之筠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心。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傻小子,以后有他后悔的。
吱呀一声,车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祁之筠没有动作,手还死死的抓着方向盘,视线直直的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而是宁溪毫无留恋的去开门,可门仍旧是上锁状态,压根打不开。
她没说话,静静的看向驾驶位。
祁之筠透过后视镜,对上她的眸子,面上闪过自嘲和讽刺,开了门锁,率先下了车。
连等都没等宁溪,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宁溪并没有如往常一般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她木呆呆的,机械式的下了车,不急不慢的往民政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