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莫总，我真想将我的自卑分你一半。”
莫寒珹
磨了磨牙，一手捏着她的曲谱，一手扶着原依依身后的桌子，身子俯的更低。
这是说他自恋？
原依依维持着高难度下腰姿势，依靠着优越的核心力量艰难的保持着平衡。
“莫总，您能不能起来说话？”
莫寒珹没搭理她，将曲谱空白处放到她眼前，神色冷淡：“原小姐，这张曲谱被你垫在什么下面？都压出了我名字的痕迹。”
纸张透光，原依依僵住，突然想起昨晚上……她似乎大概好像确实拿了一张白纸压在曲谱上，那张白纸被她写满了莫寒珹的名字。
一瞬间她整个人脸色爆红，又尴尬又心虚。
竟然忘了这一茬！社死瞬间，天哪，赶紧来个洞让她钻进去吧。
“怎么不说话了？嗯？”莫寒珹拖长了音调，尾音微微上扬，性，感撩，人。
原依依开始装死，拼命不说话，只要她脸皮够硬，就没人能够奈何得了她。
莫寒珹被她这副模样气笑，咬牙切齿，俯身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原依依，你要是死了，全身上下也只有这张嘴是硬的。”
原依依嘴角抽搐。
这就过分了，揭穿她就揭穿她吧，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