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为此,又让李青阳揍了一回,却也没改过来。后来,也就随他了。“他整天缩在马车里,也不知道到底折腾什么。”然后四下望了望,小心的凑近些,小声问道:“我哥不会自己先走了吧?”
这种金蝉脱壳的计谋,很多人都爱玩。
欢喜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哥早上不是还出来的么?放心,到该休息的时候,他自然就出来了。你就当他辛苦了这么久,这会儿想要好好休息休息。毕竟,去京城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这纯粹说瞎话,但李青昭却信了。
“你说的对。”李青昭一脸的悲愤,对于他哥的事情,他终于知道了:“对了,我哥没事吧?有没有什么要我做的?”
“马上就出咱们自己的地盘了,接下来刺杀之类的事情肯定会来,你打起精神来,别乱想瞎想的。”欢喜望着远处,“接下来的路上,可不会平静。你可要努力了啊!”
“你放心吧。”李青昭立刻也不去管他哥为什么待在马车里不出来了。消息是他亲自传出去的,刺杀是肯定有的。可这一路上这么远,他也不知道,那些人会在什么时候下手。每每想到,他的父皇可能就是下手的人,他心里就生生的恨。
欢喜关上门,转身又打开一个门,这才到马车里面。
这辆马车是李青阳特制的,在秦地,官道都是水泥铺就,他的马车上早就用上了减震系统,在外面,就算跑得再快,也没有半点颠簸的感觉。而马车里面,更是宽大。而且,还里外三层的门。为的,就是保证隐私问题。
最外面的门,只是挡着外面的视线。那里只有一个脚凳,这里放着两双鞋子。进到里面,又一道门,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皮,中间是一张固定的活面炕桌,桌板下压着被子,坐在面下,将脚放在里面,正好保暖。下面是空的,想躺下,也可以,连被子都不用盖。再里面,还有一道门,那里更小,用来洗漱方便。后面还有一个门,里面有什么晦物,可以从后面直接取走。
从上路,这里就不曾出现欢喜和李青阳之外的第三个人。欢喜时不时的出去露个脸,也极少下马车。
此时,她坐下来,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监控器上。边上是一叠纸,还有一支铅笔。纸上是她画的半成品地图,虽然这里也有地图,但少了从空中的角度的精确探查,终是不够精确。
长路漫漫,无事可做,就干脆做这个了。
顺便,也看一看都有哪些人,会在前路上等着他们。
到了晚饭时间,她将李青阳从空间里带出来。两人一起下马车,在附近走了走。
此时已到了秦王属最后一座城外。这是一座临江城,出了城就是渡口,江面辽阔,养肥了一批水匪。过了江,就是忠靖王的地盘,忠靖王的父亲,曾是皇帝最宠爱的的皇子,也就是把秦王儿子害死的那一位。那位皇子死在秦王手里,这个忠靖王也被秦王废了。但谁让他有个好爹,哪怕就是个废人,也拥有一块封地,而且,还是靠近京城,物产丰富,富得流油的一块地盘。
不过,据说忠靖王一直生活在京城,在他封地的,是他唯一的儿子,如今只有十五岁的小世子。
“如果是你,想要埋伏我们,刺杀于我,会选择在哪里下手,怎么下手?”面对又缠过来的李青昭,李青阳不客气的开始考较他。
李青昭懵了一下,然后才开始考虑。
他当然不是真的傻,皇室长大的他,又被李青阳带了一年多的他,怎么可能还傻乎乎的。他只是意外,意外于,今天他亲哥居然没有急着回马车,跟他嫂子又关在马车里。
毕竟,这一路上,他都是这样的。
这么反常,这是有问题?
“洛江水匪最是猖獗,且官匪勾结。忠靖王那边,跟这些不匪肯定有关系。若是要动手,在我们渡江的时候,正是好机会。”
瞧,直击重点。
事实上,江面上早就守着上百艘匪船,就等着他们下水了。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到了江边,明明天还没那么晚,李青阳却下令,不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