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呢。”
苏毅笑了笑，这个阴阳人，如今可是倒霉了。
无极剧组不差这点钱，总共下来几百万。
但是却坚持不保他。
“你同学？要不要帮一把？可是咱们的钱也是不够啊。”
苏母倒是有点着急了。
“帮？可算了吧，可以说是深仇大恨了。不过还是要感谢他。”
看到自己儿子嘴角的笑容，苏母有点没明白。
不是有仇么？还要谢谢？
其实苏毅知道，之前陈锴歌想要招揽自己，目的也是为了票房。
他跟姜纹的出发点不同。
能感受的到。
一个是利用自己，一个是想要合作。
姜纹现在应该是没有太合适的剧本和想法。
所以才想跟自己好好聊聊，自己拍摄纪录片、综艺节目的方式让他觉得很新颖。
但是有了吕班长在，自己肯定是没办法跟陈锴歌好好聊聊的。
这样也挺好的，苏毅还要感谢他。
情感渣、靠着父辈、人品也不算多好的这么一个导演，得罪了就得罪了。
“感谢他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小人。”
苏毅不再多想，若是没有人出钱保他，蹲监狱都有可能。
因为不光是环保部门找他，无极剧组也在告他。
“嗡嗡嗡。”
王福林老师的号码。
直接拨通了。
“聊聊剧本的事情。还有引荐个人给你。”
王福林要拍摄士兵突击，这是一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时震动了整个电视剧圈。
就算是郑小龙都羡慕。
但其实王福林并没有打算怎样插手，也就是帮助苏毅走出当初的困境。
毕竟是军旅剧，也是需要大量配角的。
“好，我现在过去。”
苏毅也干脆。
穿上衣服就走。
·····
“老师、王导。”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时间还好，不少人家也是刚刚吃过晚饭。
今天老王也在家，跟他父亲和好后，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
就是称呼还是有点怪怪的。
不过老王跟苏毅本来也没什么师徒名分，一开始就是单位让老王带他。
现在变成师兄也没啥。
“苏毅，坐咱们边吃边聊。你还不知道我做饭很好吃吧？”
老王带着围裙。
王福林看样子心情也很是不错，笑呵呵的。
应该不能是给陈锴歌说情的。
陈楷歌没那么大的面子。
俩人一个是电视剧圈，一个是电影圈，那个年代的人都务实，每天都很忙。
不怎么认识，就是听过对方的名字。
“陈锴歌的事情陈洪来找我了。”
有点出乎苏毅的意料之外了。
“她曾经是《三国演义》剧组中貂蝉的扮演者，所以跟我算是认识。不过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放心，的确是求情的，但被我回绝了。我说这种事情谁也没办法帮忙。毁坏了国家的东西，谁也没办法，只能赔偿，而且拍摄的电影作品不赚钱，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王福林摇摇头，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更加看不上陈锴歌的作为。
站着父辈的肩膀得到的荣耀，而且还不知道珍惜和学习。
这部电影可不光是票房失败那么简单。
霸王别姬凝聚了几代人的一部电影，在陈楷歌手中绽放。
还获得了不少大奖。
但是无极却得到了国外的一致差评。
拒绝评分？
这是耻辱！
王福林是拍摄电视剧的，但是他也知道那一代电影人的心酸。
陈楷歌是陈楷歌，他父亲跟他一点不同。
“可惜了，他没有传承下来，反而倒是增加了许多毛病。无极3亿的投资，给了演员、特效之后，还剩下很多钱，但却全部都被挥霍了。这样的剧组，简直就是耻辱。”
王福林是那个艰苦岁月的电视剧开创者，这么说略有夸张，但是身为第一代电视剧导演，他也有这个资格。
“陈怀凯当初也是人才，第三代导演，在我看来，霸王别姬里面的艺术情怀，全部都是他毕生的经验累积，但是却将这份荣誉，给了陈楷歌父爱可敬，但却让这位少爷有了轻狂的资本，也有了今天的失败。”
王福林面色凝重。
说到痛处，还叹了口气。
“小韩，你进来吧。我说了陈楷歌这么多坏话，你不会不高兴吧？”
王福林的声音忽然变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