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不出意外,商景澈赢了。
第二局,商景斌慢慢的减缓了出牌的速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算牌。
三分之一的牌,在第一局时,已成定局。
林凛发现他在算牌,开始催促:“一个男人磨磨叽叽,出牌能不能快点,就没见过你这样打牌的!”
商景斌被催的不耐烦,出牌的套路被打乱。
他刚落牌,商景澈就紧跟着甩出,几乎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林凛继续叫嚣:“一分钟了,出牌不利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林凛的呱噪,商景澈丝毫不受影响,简直做到了
充耳不闻。
相反,商景斌被吵得心烦意乱。
……
第二局结束,林凛的呱噪,并没有起到有效的作用。
商景斌赢了。
眼下,一人一局打成了平手。
剩下至关重要的一局,商景澈的身子骨正了一下,认真起来。
这回,他的出牌速度也减缓了许多。
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商景澈的眼睛,往墙壁的时钟瞥了一眼。
凌晨四点钟。
不知道,距离码头还有多少的距离。
仔细算一算,应该快了,多拖一会儿,就是一局牌的时间。
商景澈的心思,没有放在赌牌。
上一
局,是他故意输给商景斌,否则的话,怎么能有多一局的时间呢?
可惜,商景斌太蠢,根本没有发现他的用意。
“商景澈,你说,你的手气会一直好吗?”
“好或者不好,输的都是你。”商景澈不紧不慢的答,语气狂妄极了,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话音刚落,甩出了一串连顺。
“三局两胜,你输了,放我的人离开。”
“不可能!”商景斌激灵一下,拍桌而起。
赌牌这种东西,靠的不仅仅是运气、心算、技巧,“熟悉人心”也是必胜的条件之一。
商景斌
自以为,把一切牌路都计算明白,殊不知,商景澈算的人一直是他。
“愿赌服输,别让我瞧不起你。”男人向后一靠,大半个背脊倚在倚背里,姿态肆意。
只听一声冷笑,商景斌似是下定决心要做个恶人,“我的十年心血都毁在你手里,你瞧不起我,又怎么样呢?”
他一顿,话锋一改:“把人拖下去,砍他一只手!”
林凛脖子一扭,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旋即,破骂道:“商景斌,你xx妈有种!”
“你看我有没有种。”
林凛被带走的瞬
间,房门从外面被人踹开,“谁要动他的手?”
温柔又不失力量的声线传来,南荞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在她的身后,是一支警队,和穿戴整齐的保镖。
南荞见屋里的两人平安无事,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生怕自己晚到一步,就会发生不可估量的危险。
游艇距离珠海码头不足三海里时,南荞带着人乘另一艘游艇,从码头出发。
所以,他们现在处于的位置,仍是海面边缘。
商景斌不敢相信眼前的变化,下意识的朝向一个男人看去,问:“你们老大没把门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