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上了年头的老小区,树荫茂密,许久没有园丁修剪,连电梯都没有安装,楼道里处处充斥着发霉的味道。
南荞浑身发凉,男人拖着她的身体,带她进了三楼左侧的房间。
求生欲使南荞紧紧扒着门把手,期望这栋楼有其他居民。
她的嘴巴,在车门打开的前一秒,就已经被封住了。
这会儿,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两人在门口拉扯了好半天,南荞的力气,到底是抵不过正值中年的男人。
“死到临头了,还以为有人能救你吗?小区里住着的都是老头
老太太,就算瞧见也不敢管事,我劝你老实点待着,别给我找麻烦!”
司机的警告,让南荞的心绪,彻底跌至低谷。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绑绳一圈一圈的缠绕,将她禁锢在一把破旧的木椅。
一切动作结束,男人走向里面的一间卧室,姿态变得恭敬有加。
“小姐,人已经到了。”
南荞猜出,卧室里面的人,有可能是吴若青。
应了她的猜想,出来的人是她心中所想。
吴若青身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异常苍白,估计是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她看见南荞
的那一秒,没有表情的面庞,突然变得狰狞可怖。
她走进南荞面前,近乎癫狂的语气,在发问:“南荞,想不到你会落在我手里吧?”
南荞一眼看出,吴若青的精神状态不对劲,像是长期处于压迫环境中的精神病患者。
可惜,她的嘴巴被黑胶带封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吴若青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冰冷刺骨的刀面,紧紧贴着南荞的侧脸,叫人不敢乱动。
掌握主动权的人,眼中尽是狠戾,“你说,这把刀,轻轻的,在你的脸上划上一道,阿澈
表哥还会要你吗?”
南荞盯着吴若青,眼睫颤抖。
后者自言自语:“忘记你现在没法儿开口,我帮你把胶带撕开。”
胶带粘性极强,比502胶水有过之无不及。
撕裂的一刻,疼的南荞眼泪直流,却硬扛着不肯出声。
偏偏,这副模样惹的吴若青不喜。
某些难以言喻的耻辱感,窜上心头,吴若青没头没脑地说:“不愧是夫妻,嘴巴都是一样的硬。”
这句话,让南荞以为,商景澈正在和她经历一样的遭遇。
“把药拿过来。”吴若青吩咐刚刚的司机。
随后
,司机把一个放在塑封袋子里的小药片,递给吴若青。
她问南荞:“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问完,又不给人回答的机会,直接点明了说里面是春药。
南荞看看她,又看看司机,牙关咬紧,可惜……药片还是被送到了嘴巴里。
前十分钟,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南荞料想,应该是和商景澈服用了同一种药物。
某个节点一到,她的身体突然变得燥热,身上多处泛红。
看着这样的她,吴若青疯狂的笑了起来。
“南荞,就让你也尝一尝,求着别人上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