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娘也应道：“夫人想听什么曲儿，尽管说就是。”
明曦沉吟了一番，再看太孙：“爷想听什么歌？”
太孙不满地冷哼一声：“爷想听你唱的歌。”
“回去，给你慢慢的唱。”
明曦压低了声音，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低地应道：“你想听哪曲就哪曲？如何？”
“好！”
太孙满意了，眉宇间的戾气一抹而空，低头含笑道：“明儿想听什么？尽管说吧，让她们唱了就是。”
明曦沉吟了一会，后世的歌她们肯定是不会的。
不过，有些词，例如苏轼的水调歌头，不知这里有没有？
她回头轻笑，温和地问：“好吧，你们可会唱水调歌头，苏轼的那首词儿？”
云娘与蓉娘面面相觑，半晌才迟疑地问：“夫人？苏轼是谁？奴家从来没听说他的名字？”
“苏轼也没听过吗？”
明曦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道：“我把他这首词写给你，你们试着谱个曲子，看能不能唱吧？”
苏轼的词一向豪迈大气，想来不会唱成软绵绵的小曲吧？
两名歌伎虽然神情为难，但想想却答应了。
毕竟她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大把的文人墨客写诗让她们唱，也能唱出来。
明曦抬头扫了几个少年一眼，秦怀玉马上递上了纸与笔。
她摆了摆手：“我吟，你写吧！”
她那手毛笔字就算了，没必要献丑。
秦怀玉闻言恭敬地点了点头：“夫人请说，在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