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我没逼她!我发誓,我没逼她!若说我逼她了,我只逼她离开你!我给了她成箱成箱的金条,她不要,我也没拿她怎么样!我看这个女人,贪心的很,那么多金条她不要,她无非就是看中了司家的全部家业!”
“闭嘴!”
司寒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他闭上眼睛,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澎湃逆流。
他很恼火。
最恼火的是,司老夫人竟然私自喂她喝断子药。
她怎
么不说?
她为什么不说?
司寒年道,“你们还对她做了什么?”
司老夫人道,“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她简直要被司寒年的语气吓死了。
他可是她的至亲,是她的孙子,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
“我是你奶奶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司老夫人说着,眼泪就不断坠落眼眶,伤心欲绝。
司寒年道,“你是我奶奶,你也不能再干涉我的人生!”
司老夫人含着眼泪,说不出话。
“我警告你,你再敢干涉我一件事,我就把你赶出去!”
说完,司寒年掉头离去。
司老夫人瘫坐在椅子上,就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寒年刚走到楼下,李慧莲正在客厅,一见是他,惊讶地站起身来,“寒年,你怎么回来了?”
司寒年没有闲情理会,径自朝着门口走去。
“寒年!”李慧莲叫住了他,追了上去,握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胳膊,肌肉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也紧绷着,李慧莲见他脸色愠怒,又见他是从楼上走下来了,立刻意识到,他一定是去见老夫人了,两个人又发生了争执。
李慧莲试探着问:“和奶奶吵架了?”
司寒年道,“我叫她不要再干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