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宋若怜轻笑一声：“顾小姐，您和祁总的感情不是不好吗？”
“宋含莹，你是想威胁我吗？”
“顾小姐，我只是想说，您和祁总的感情问题不是我这个秘书能决定的，我能做的就是您和祁总即将谈好的商业合作项目。”
说完这句，宋若怜将电话挂断。
上位这个词出现在顾冉的口中就很有意思。
明明顾冉才是那个小三，现在把上位这两个字说得如此轻松。
人口失踪也要半年以上才能报死亡，宋若怜觉得自己必须要在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起来之前结束在祁氏的工作。
不然顾冉迟早会发现她怀孕，这样一来，她的身份也不好隐藏了。
第二天一早，宋若怜带着顾冉昨天交给她的那份文件进了祁闻渡的办公室。
“祁总，这个是顾小姐给您的，让你签字。”
宋若怜现在已经不再替祁闻渡签字，这些签字的工作都会直接给祁闻渡。
祁闻渡微微皱眉，接过了那份文件。
在翻了两页后，祁闻渡挑眉：“把你卖了你还要替她数钱？”
“祁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祁闻渡将文件合上，扔在旁边。
“顾小
姐想让祁氏和顶奇科技合作。”
“那天中午你也在场，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合作。”
宋若怜默不作声，自然是知道祁闻渡的想法。
“要么你去劝顶奇，要么你去劝顾冉。”
“这份文件我已经交给您了，至于您签不签字，已经和我没关系了。”宋若怜两个选择都不做。
祁闻渡轻笑一声：“那顾冉就会把你赶出祁氏。”
“但祁总会保我留下来。”
“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什么价值？”
“让你知道顾冉真正的阴谋。”
祁闻渡没有再出声，而是再拿起了那份文件：“那你去联系顶奇的人，说我有要求给他们，如果他们答应，那我就签。”
“那请祁总把要求发给我，我会和顶奇的人对接。”
顶奇的郑鹏博也算是她的老同学，宋若怜觉得他不像伪君子，这些应该都可以谈，也没必要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投资。
祁闻渡直接口述出了几条要求，并没有发给宋若怜，而是让她当场记下来。
像是为难，更像是信任她的能力。
宋若怜看着这个样子的祁闻渡，最终还是微微一笑，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
“很好，看来这几个月没什么变化。”
祁闻渡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宋若怜依旧站在原地。
“宋秘书还有事？”
宋若怜缓缓一笑：“祁总是不是忘了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祁闻渡手里的动作停顿片刻，从文件中抬起头：“我和俞成鸣只是因为当年精诚集团合作过，他一直把我当救命稻草。”
“除了精诚的关系呢？”宋若怜不相信两人的关系能持续到现在。
“你想的哪方面的关系？”
“比如……和炳辉钢材的关系？”
宋若怜问的很直接，祁闻渡却笑了笑：“你觉得我和俞成鸣联手把你爸送进了监狱？”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宋若怜现在不相信任何人。
况且祁闻渡在前段时间还去过监狱看望她的父亲！
“宋若怜，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宋若怜没有出声，再继续问着：“那您前段时间去监狱做什么？”
祁闻渡只看着宋若怜。
“那您和赵源有什么关系？”
祁闻渡没有开口。
“祁闻渡，祁总，祁先生，请您……”宋若怜还要再说什么，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祁闻渡淡淡地看了宋若怜一眼，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祁总，
天明集团的蒋总要见您。”
祁闻渡和宋若怜两人同时蹙眉。
蒋天明，祁闻渡的表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祁闻渡的母亲蒋元熙和蒋天明一家的关系不算很好，也只是表面亲戚的关系，不知道蒋天明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请他进来，”祁闻渡开口，再看向宋若怜，“宋秘书，我要工作了，你还打算站在这里吗？”
宋若怜只能把心中的问题压下去，转身出门。
“宋秘书在这里？”蒋天明看了一眼宋若怜，拉住了宋若怜的手臂，“我怎么听说了宋秘书跳海自杀的消息呢？”
宋若怜压制住心底的冲动，看了一眼蒋天明：“蒋总想找的人是宋若怜吧，很抱歉，我是宋含莹。”